百利甜對那些電影中讓對方選救一個的行為相當嗤之以鼻,自己又不是慈善家,抓都抓了,放回去幹嘛?
難不成對方做對了自己出的題目,自己就得放過幾個人?
簡直做夢。
慈善家都做不出這種浪費財力物力還拉仇恨的事。
現在能給機會赤井秀一讓他選擇自己先下手的人是誰就不錯了,好歹也是有點參與感在的。
赤井秀一事後肯定會找組織關這群人的基地位置,理論上來說排後麵被喂藥的人被救出去的幾率也大很多。
這已經是對赤井秀一很不錯的獎賞了。
雖然,赤井秀一並不知道成為APTX試驗品的便捷性,喂藥確認對方吞咽就行的簡單流程讓這個實驗時間縮短到了一瞬間。
打電話一起玩這個遊戲唯一的意義就是讓百利甜可以有機會去嚐試壓垮赤井秀一的精神狀態。
這群人一個也逃不掉,全都會成為APTX二代的實驗數據。
包括黑麥自己。
百利甜和一旁沒有出聲的貝爾摩德對視一眼,勾起沒有溫度的笑意。
“實驗藥品?”
赤井秀一抓住重點,重複了一次百利甜話中的四個字。
聽到對方的這個回答他就知道對方大費周折的弄這一出就是為了折磨自己的精神。
他想讓自己來選擇先對誰下手,從而讓自己有種親手殺害親人朋友的痛苦。
赤井秀一微微垂頭,無聲的勾了一下唇角,對方這個不知名的成員還是小瞧自己了。
他不可能被這種小手段打倒。
要對父親他們下手的是對方以及組織,並不是自己。
想讓自己因此頹靡不振,可能性不足百分之一。
自己現在要做的並不是順從對方的話產生愧疚心理,而是應該從對方口中打探到盡可能多的情報,然後用盡一切手段覆滅組織為家人和同事們報仇。
隻不過,這個人到底是誰?
對方這次綁架的人全是和自己關係近的,他絕對是故意針對自己的。
自己在組織裏有在不經意間結死仇嗎?
還是這個人是組織的死忠,仇恨每一個背叛組織的人?
隻是關於這個問題赤井秀一有點疑惑但不多,他也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在組織下手很黑,不經意和哪個成員結仇了也很正常。
赤井秀一自我審視了一下,發現他得罪的人太多,現在本人也回憶不起來到底得罪了多少人,隻能暫且跳過這個疑惑。
“誒,你現在還裝什麼?你們進入組織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百利甜想起組織知道工藤新一還活著的事目前還不能透露出去,於是轉了個口風,惡人先告狀,先一步質問懵逼的赤井秀一。
“為了這個?”
這下赤井秀一的聲音有了真真實實的疑惑,雖然他自己進FBI再去到組織臥底的目的並不純粹為了正義,他的最終目的是為了找到自己的父親。
然而其他的FBI進組織應該隻是為了清除掉這個無法無天的犯罪集團吧?
這其中絕對有自己不知道的事發生。
赤井秀一的眼神沉了下來,有了不妙的預感。
“嘁,原來你不知道?我還以為你在FBI地位很高,他們有多重視你呢?”
“你們這群人,裝得這麼道貌岸然,其實還不是有利可圖才不停的派臥底進組織。”
百利甜嗤笑一聲,光明正大的挑撥起赤井秀一和FBI的矛盾。
他這用的是陽謀,隻要讓赤井秀一活下去,他就可以查到這些真相,他和想讓他全家成為試驗品的FBI就會決裂。
瓦解敵人的力量就是從這些細微之處開始的。
貝爾摩德在一旁看著熟練忽悠對方的百利甜陷入了深深地疑惑,琴酒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小寶貝是這樣的人?
貝爾摩德的眼神更加詭異了一點。
雖然組織裏的神經病一大把,愉悅犯更是常見,但是百利甜作為組織頂尖層次的醫生這樣還是很讓人膽戰心驚的好不好!
戰區和組織裏盛傳的百利甜很有作為醫生的職業操守,從不坑害在他手術台上的病人這件事應該不是假的吧?
不是她說,百利甜的性格未免也太多變了一些,真讓人捉摸不透。
正扛著槍在執行任務的琴酒感覺自己鼻尖有點癢,微微垂頭,他的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以自己經過組織實驗的身體素質,已經很難感冒才對,這是有人想算計自己?
琴酒的眼底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他不僅沒有感到害怕,反而整個人頗有些躍躍欲試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