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問你別的什麼東西了。”
“我現在就想知道,你在一次又一次為了所謂的正義感,動手給我父親打麻醉的時候,你在想什麼?”
毛利蘭的聲音一度哽咽,短短兩句話說了許久才將問題完整的問了出來。
說實話,她覺得自己對工藤新一是有些看走眼了。
但是畢竟是一起長大的,對於對方的心理還是有些了解的。
她是真的相信工藤新一不把他因為不明原因返老還童的事告訴自己是想保護自己。
也是真的相信工藤新一不隨著父母出國,反而非要留在毛利偵探事務所是不想離開自己。
至於和他一起承受危險這件事,毛利蘭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
在她的觀念裏,如果不能和喜歡的人一起承擔風險那才是有問題的。
別的什麼她都不可以不計較。
唯一的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她想知道工藤新一到底為什麼要對自己的父親下手。
他是怎麼能輕易的動這麼多次手的。
“小蘭,我——”
工藤新一破口而出就想解釋自己為什麼沒告訴她真相的原因,聽到毛利蘭的問題又很快將自己剛剛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他沒有想到,毛利蘭現在的情緒這麼激動就是要說這個。
甚至毛利蘭都不關心他是怎麼變小的。
“我之前想說出真相……”
工藤新一站在原地,在毛利蘭的眼神壓迫下低聲為自己辯解了一句。
“什麼真相會比我父親的命重要?”
本來心情還平複了一點的毛利蘭此時此刻是真的不理解了。
怒火從她心底升起。
難道這是什麼工藤新一不說就會有人被冤枉致死的事情嗎?
工藤新一明明可以用無數辦法說出真相,卻選擇了隻方便了他一個人,對自己父親有害的辦法。
“園子,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抱歉園子,我剛剛……”
毛利蘭此時此刻突然想起來有兩次毛利小五郎不在,是園子在睡夢中說出真相的案件,突然緩過神來非常緊張偏頭的看向鈴木園子,開口道。
她語氣中甚至有些愧疚,愧疚於自己沒有第一時間想起園子也被工藤新一迫害過這件事。
“我沒事的啦,小蘭,你不要擔心,鈴木財團一直對我有定期體檢。”
鈴木園子愣了一下,沒有太在意。
畢竟現在出事的是毛利小五郎,是毛利蘭的親生父親,她一時慌亂也沒什麼。
再說自己被注射的次數確實少,一個巴掌數的清,她不太在意這個,隻是仍舊非常不滿的瞪了一眼過去給工藤新一。
鈴木園子真的覺得自己這些年以來看錯了工藤新一,那個家夥還真是不僅對毛利大叔動手,連自己這個一起玩到大的朋友都沒放過,也太狠心了一點。
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啊?竟然從小蘭身邊的家人朋友開始動手。
他到底把小蘭放在什麼位置!
“不是,小蘭,我和阿笠博士確認過了的,這個麻醉劑基本上是不會對人體造成什麼特別大的副作用的。”
“我真的沒有害人的想法。”
工藤新一趕緊擺擺手開口瘋狂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