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看了一眼諸伏昭爍就知道他有事情瞞著自己,他意味不明的輕哼一聲,也沒開口逼問什麼。
雖然他對諸伏昭爍有什麼能瞞住自己有點好奇,但是這麼一點好奇還是不足以讓琴酒對諸伏昭爍刨根問底。
諸伏昭爍想說自己會主動說的。
諸伏昭爍看出琴酒知道自己有事瞞著他,嘿嘿笑了一下湊上去偷親琴酒一口,討好的看著對方。
眼神寫滿了自己就是不說的理直氣壯。
琴酒眼神暗了暗,伸出一隻手掐住諸伏昭爍的下巴,加深了這個吻。
“先吃蛋糕?”
等這個吻結束,諸伏昭爍整個人掛在琴酒身上,狡黠的衝琴酒眨眨眼。
琴酒沒有被諸伏昭爍影響到,手上剛好在蛋糕上放上最後一顆草莓,完成以後,他將蛋糕往一旁推了推,示意掛在自己身上的諸伏昭爍可以吃了。
諸伏昭爍看著台麵上靠近自己的蛋糕,不太想從琴酒身上下去,眼珠一轉,想憑借自己完美的腰腹力量直接咬一口蛋糕。
順便再和琴酒接個吻。
美滋滋。
按理來說,這個動作的難度對諸伏昭爍來說並不大,琴酒一手攬住給他借力的話更不會有什麼差錯。
但是凡事有意外。
諸伏昭爍幾天沒鍛煉,手滑了一下,沒抓住琴酒的衣服,唰的一下整個人往蛋糕上栽了上去。
琴酒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諸伏昭爍栽了下去有點意外,但是還是下意識伸手撈住了諸伏昭爍。
就是諸伏昭爍和蛋糕的距離實在太近了,琴酒的動作再快也還是遲了一步。
(安逸的環境讓人略微放鬆警惕!)
緩了兩秒,諸伏昭爍哀怨的抬起臉眨眨眼睛,隻見他一臉奶油,還有一些草莓的汁水。
桌麵上,琴酒剛做好的蛋糕,也被諸伏昭爍這一臉下去毀了。
琴酒沒有生氣,反正做蛋糕也是因為諸伏昭爍撒嬌想吃。
他看著諸伏昭爍這個自己從未見過的狼狽模樣,倒是難得不帶其他情緒笑了一下。
諸伏昭爍是誰?
他一聽就知道琴酒這個笑,就知道這是單純的嘲笑。
“過分!你還笑我!”
諸伏昭爍憤怒的斥責,張牙舞爪的抬臉就往琴酒臉上蹭去,試圖把琴酒也蹭成奶油味的。
琴酒看著一臉奶油的諸伏昭爍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不打算縱容對方。
他的手微微用力,很輕鬆的控製住了有些搖晃的諸伏昭爍,也順利再次嚐到了奶油的香甜。
被吻住的諸伏昭爍也不老實,湊上去哼哼唧唧左蹭蹭右蹭蹭,硬是將琴酒的臉上也蹭上了奶油。
隨後他還用舌尖靈巧的刮過蹭在琴酒臉上的奶油。
兩人唇齒之間,盡是奶香。
漫漫長夜,
諸伏昭爍吃到了他夢寐以求的草莓蛋糕。
琴酒也吃飯了他的草莓蛋糕。
餐桌上,斯皮亞圖斯的酒像斯皮亞圖斯一樣孤零零的放著。
(斯皮亞圖斯:你們是不是有病!)
而琴酒的小蛋糕——諸伏昭爍在經曆一場酣暢淋漓的吃蛋糕後已經筋疲力盡,連澡都是琴酒幫他洗的。
明天開始,諸伏昭爍訓練加倍。
在霧氣四起的浴缸中,琴酒饜足的眯了眯眸子,手指劃過自己在諸伏昭爍身上留下的印記,想起剛剛諸伏昭爍臉朝蛋糕砸去的場景,冷酷無情的在心裏宣布。
毫不知情的諸伏昭爍咂了咂嘴,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