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門被掩上,一眾圍觀的目光總算消失,公子半扶半抱地讓旅行者起身,看到箍在胸口處的裙子,手指下意識地要碰上去往上拽了,眸光接觸到鎖骨處白得能看清青色血管的皮膚,又像是被燙了般鬆開,隻虛虛攬著旅行者離一邊的散兵遠些。
“旅行者,你為何會跟他在一起?還有你這一身……”緊緊握著眼前人的手腕不放,公子視線在旅行者身上上下打量許多遍,確認沒有傷口心裏才微微鬆了口氣。
“我,我,這些……好多好多個意外。”真正到了可以傾訴的時候,旅行者發現自己竟有些不知從何說起。
公子垂頭跟旅行者對上視線,手已經不自覺抬起,即將撫上旅行者臉頰。
一旁兀自站立的散兵視線從公子身上轉到旅行者身上,眸中的嫌棄之情溢於言表,但這個時候許多事不能太任性了,散兵知道自己手裏的神之心還一直被愚人眾盯著,現在多托雷搞事,再加上一個達達利亞,自己還是要先想辦法脫身,不然,被蠢貨纏上也是很麻煩的。
兩人終於看夠了一般,公子方才還堪稱溫和的視線,轉向散兵時驀然淩厲起來,透著股咬牙切齒,仿佛要在他身上瞪出兩個洞。
散兵視線壓低了些,此處愚人眾眾多,想順利脫身,不能硬闖便隻能智取,直直抬眼,散兵跟公子對上視線。
公子視線不讓分毫,可他怎麼從散兵眼中看到一絲興奮呢。
“達達利亞。”
“幹什麼?”
“你低頭。”
嘶啦——!
“嗚啊啊!散兵你有病啊!扯我衣服幹嘛!”
旅行者猝不及防被散兵拽住裙子,布料撕裂發出一聲響,慌忙抬手捂胸口,意識到沒什麼可捂後又紅著臉鬆開,還叉著腰做出一副大喇喇的模樣,上半身光著怎麼了,他裏麵有穿褲子的!
旅行者這一叉腰挺身不要緊,方才還麵色嚴肅盯著散兵不放的公子被鬧了個臉紅,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跑到自己床邊,扯下被子登時把旅行者罩了個嚴嚴實實。
成功讓眼前兩個人手忙腳亂,散兵冷笑一聲,扯著從旅行者身上拽下來的裙子,踹開窗戶便消失在了房中。
人不見了,但公子現在也沒心思去追,拉著被子的手緊了又緊,裏麵的旅行者一寸皮膚都沒再露出來。
“這個混蛋!他為什麼扯我衣服。”
“應當是,是為了脫身吧,畢竟你我現在跟他都算對手。”
公子充當人形紐扣當得盡心盡責,旅行者卻從被子裏扭著要掙脫,握著公子手腕讓他鬆開,活動著肩膀有些不高興。
“又沒什麼可看的,就我們倆還擋什麼。”說實話,光著上半身比穿裙子讓旅行者覺得自在多了。
沒,沒什麼可看的嗎,公子忍不住在旅行者有些纖瘦的腰上看一眼,腰線往下延伸到褲子裏……不行!要流口水了。
可旅行者似乎要恢複正常打扮了,公子一言不發,眼睛也一眨不眨盯著,默默咽口水到飽。
總算回到自己平日的穿著,旅行者簡直要蹦兩下表達興奮,但這不耽誤他記仇,他跟散兵的仇已經要算不清幾件了,再加一件扒衣服隻是順手的事情。
窗外,散兵扯著白裙瞬息間便到達須彌城高處,四下搜尋著守衛,旅行者倒是提醒他了,明麵上闖進去,與被押進去,本就沒有什麼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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