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杏兒忍住笑意,神色落寞地“哦”了一聲,然後又問:“娘,要是我嫂子跟敏兒姐不對付,你向著誰?”
“嘶,你這丫頭,我看你就是太閑了,還不趕緊喊你爹去,看時間應該快回來了!”
前往阮府的馬車上。
林敏兒伸手戳了戳男人緊實的手臂肌肉,小臉上帶著壞笑:“緊張嗎?”
阮驍大掌一翻就把人控製住了,冷肅的表情也柔和下來,少女柔軟馨香的身子不知不覺整個嵌入了男人懷裏,卻還不知死活地扭動著想要掙紮開,不一會兒,男人眸色逐漸加深,隻得無奈地啞聲威脅道:“再亂動,口脂別想要了。”
林敏兒頓時像被點了穴似的一動不敢動,乖巧地窩在男人懷裏,連睫毛都垂了下來。
阮驍低低笑出聲,笑得胸腔都在震動,直到懷裏裝乖巧的人終於破功狠狠瞪了他一眼,這才投降似的舉起手。
上次二人在阮家約會的時候沒忍住胡鬧了一番,卻在吃飯的時候被段氏問了句:“剛才的口脂怎麼擦掉了,不喜歡?我這裏有最新款,又香又甜,一會你們姐妹倆一人拿一支。”
阮杏兒登時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一邊忍著笑一邊回:“不用了娘,又香又甜的話,給姐姐吧,我適合不甜的。”
惹得倆人鬧了個大紅臉,再也沒敢在家裏胡鬧過。
馬車漸漸停了下來,阮驍第一次光明正大牽起她的手,眸中充滿了灼熱的感情,以及強烈的占有欲。
今日是個陽光明媚的好日子,段氏穿著剛做好還未上過身的新衣,頗有些緊張地捏著帕子,一會兒朝外麵問一句“來了嗎來了嗎?”,惹得阮尚書頻頻搖頭歎息,指著一臉淡定之色的阮杏兒誇獎道:“看看杏兒,小小年紀就這麼沉穩,還不如一個孩子……”
話音還未落,卻見妻子突然騰一下站起身,麵上仿佛被雷劈了似的,指著踏入廳堂的二人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
阮尚書掃了眼,先是十分淡定地喝了口茶,但當視線落到兄妹倆十指交握的手上時,直直噴了出去。
段氏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第一時間先橫了丈夫一眼:“某人不是說讓我學學杏兒的沉穩嗎?沉穩到茶都噴出來了呢。”
阮尚書聞言,臉色更差了,狠狠地瞪著兒子:“你幹的好事!竟然對自己親妹妹下手!”
阮驍:“……糾正一下,不是親妹妹。”
就這樣,期待已久的兒媳變成了女兒,預想中的婆媳、姑嫂矛盾都不用再擔心,段氏這才反應過來之前杏兒問她的那些促狹問題,氣得三天沒理她。
阮杏兒在小侄子已經過了玩撥浪鼓的年紀,也就是自己二十歲那年才遇上真正喜歡的人,眼看身邊的小姐妹不是與丈夫後院的鶯鶯燕燕勾心鬥角,就是因為家族前途心力交瘁,而她卻能隨心所欲地按照自己喜歡的方式生活。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年林敏兒出現在她麵前,為她的人生掃清障礙、保駕護航,她才沒有像夢裏那樣淒淒慘慘地死去。
多年後,阮杏兒的女兒在整理母親遺物時翻出了一本隨筆集,看到了母親那個從未向別人提起過的噩夢,她這才明白,自己那個充滿傳奇的姨母兼舅媽,給了母親一個嶄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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