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傷口止血了!
可就在這時,張浩空當大開!
噗!
陳靈傑的短刃毫不猶豫的刺入,穿透肩頭,冒出刃尖。
“嗯?”
雖然陳靈傑有些疑惑,但張浩不管其他,強忍肩頭劇痛,使出全身力氣,雙腳一躍,用腿死死夾住陳靈傑,一手抓其手腕,一拳猛朝其轟去!
陳靈傑一個踉蹌倒在地上,被張浩騎在身上猛砸!
“臭小子!!!”黃漢州心中暗驚,以最快速度靠近。
就在張浩繼續揮拳蓄力之時,黃漢州一把抓住,用盡全力甩動張浩!
“啊~~快,快把這小子拉走!!!”陳靈傑倒在地上,身體被張浩雙腿死死夾住,連帶著他一起被黃漢州給拽了起來。
“混蛋!鬆開!!!”
黃漢州怒吼一聲,這要是讓陳靈傑出什麼意外,他所有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當即朝張浩腹部奮力揮出一拳,隨即匆忙拉住陳靈傑,這才使得二人分開。
“殺……殺了他!殺了這個垃圾!”陳靈傑歇斯底裏的喊著,有些慌亂,但更多是憤怒與瘋狂!
黃漢州沒有遲疑,快步朝張浩走去。
“咳咳咳……”
張浩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說,此時胸口難受萬分,肩頭的疼痛也是撕心裂肺。
黃漢州舉刀,一刀斬下!
“慢著!!!”
就在這時,一道威嚴且具有穿透力的聲音從一旁的府邸傳了出來。
黃漢州堪堪停下差一點就要斬殺張浩的單刀,冷眼朝來人望去,借著月色和火光,他認出了來人。
“王鎮守?”
“別!這鎮守一職,本官看是要不保了。”
來人正是雙豐鎮鎮守王堂禮,四十出頭,甚是魁梧,一臉剛正之氣,更顯威武。
他緩步走到陳靈傑和黃漢州的中間,看了一眼刀下的張浩,又看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李玉,一臉平靜,剛剛的話顯然是有深意。
“原來是叔父啊!”
“哼,還不快把刀收起來,難道要在本官眼前殺人不成?”
王堂禮沒有理會陳靈傑,訓斥了一句黃漢州後,抬手一指遠處街角的幾道人影,接著問道:“本官怎麼向周圍鎮裏百姓交代?”
“叔父放心,家……”
“哼!放心?在本官家門口殺人,還讓本官放心!”
陳靈傑麵色微變,心中有股怒氣,他陳家在雙豐鎮可以說是隻手遮天,給他麵子才喊聲叔父,不給麵子,他倒想看看這個父親的手下能拿他如何!
“別張口閉口本官,你……”
陳靈傑話沒說完,就被黃漢州搶先喊道:
“王鎮守,少爺的意思是說,您不僅是好官,還是少爺的叔父,都是一家人,所以還請您多多幫忙。”
“是這樣麼?”
王堂禮冷眼看向陳靈傑,平淡的問道,看不出喜怒。
“啊,對,對,對,侄兒說話顛三倒四,還望叔父多多幫忙。”
陳靈傑經黃漢州一提醒,腦子也冷靜了下來,又恭敬了幾分,抱拳施禮。
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張浩看到了希望,朝王堂禮說道:“他們殺了我叔母,殺了李玉一家!”
聽到張浩的話,黃漢州的刀不僅沒有再度落下,反而收了起來,嘴角有絲嘲笑。
陳靈傑也不急,耐著性子等待王堂禮的反應。
“哦,是麼?”
“你可有證據?”
“我親眼所見,他就是李玉!”
張浩覺得王堂禮可能不認識李玉,便指著李玉的屍首解釋道。
可接下來的話卻讓張浩頓時涼透了。
“本官自然認得,本官再問你一遍,你可有證據?”
王堂禮的話音略重,其中必有含義,但張浩想不明白。
陳靈傑邪笑著走到了張浩的身邊,俯下身,淡淡的說道:“天大地大,實力最大,你不過就是個垃圾,殺你比碾死螞蟻還容易!”
“這次就放過你,下次你就沒那麼好運了!”
說完,陳靈傑轉身朝著王堂禮施禮告辭,王堂禮則是頷首回道:“這小子與本官有些淵源,賢侄回去與鎮長大人說聲,就當是留一線了。”
“侄兒記下了,告辭!”
……
望著陳靈傑帶著家丁們離去的背影,張浩一動不動,回想著陳靈傑說的每一句話,目光複雜。張浩並沒有慶幸大難不死,反而心中對世事的看法在有了切身的體會之後,越發的清晰、深刻。
“實力!實力!”
他暗自想著,雙臂微微顫動,指尖嵌入掌心,久久不肯停歇。
“起來吧,跟我進去。”
張浩並沒有回應,支撐起身體,背著李玉的屍首,步履蹣跚的跟著王堂禮走進了鎮守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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