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兒,這《百道煉物訣》需要五行之體方能修煉,我這土金之體留著也沒用,不如你先收好,待去百道學館時向老師請教,好生修煉。”
王堂禮又拿起另一本《五行衍生功》認真翻閱。
“嗯,不出所料,這功法正如其名,是擁有五行之體者淬脈期方可修煉的功法,注重調用和把控五行之氣,算是輔助類功法。”
不再繼續翻看,放下功法,又朝張浩推了回來。
“還是你拿著吧,到了淬脈要好好修煉。”
“伯父,那您再看看這本,對您有沒有用?”
說著,張浩把《煉丹手劄》往王堂禮身前推了推。
王堂禮應聲拿起,一頁頁開始翻看,結果竟然看到了最後一頁,並且還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兩息過後,王堂禮露出笑意,問向張浩:“浩兒練練字如何?”
張浩沒明白怎麼回事,不過也不等他回話,王堂禮便已經吩咐管事去拿文房四寶,而且還是兩套,把王淩權也喊了過來。
“父親。”王淩權一進偏廳便恭敬喊了一聲,但喊完之後便立刻站在一旁不再詢問,仿佛是被叫過來罰站的。
王堂禮隻是頷首回應,連話也沒回,待管事把兩套筆墨紙硯擺放妥當後,他這才對著王淩權吩咐道:“淩權、浩兒,你二人一同抄寫這《煉丹手劄》,順便考校考校你們。”
“是!”
王淩權和張浩也不猶豫,攤開煉丹手劄,仔細開始抄錄,而王堂禮則是在二人身邊來回觀瞧,時不時的點頭或是搖頭,大有一番教書先生的架勢。
張浩字跡一般,時常不拿筆的他起初有些生疏,抄錄自然慢上不少,而一旁的王淩權明顯是經常寫字,氣定神閑,絲毫沒有因為張浩慢而著急,反而認真觀看起來。
兩人共用一本《煉丹手劄》,自然會有一人等待另一人。
當抄錄到最後幾頁的時候,張浩的速度已經超過王淩權,等待之時看著對方字跡蒼勁有力,著實有些佩服。
“淩權弟弟這字寫的真好啊。”
“浩哥過譽了,爹爹的字才是真的好。”
王淩權回以微笑,轉頭看向王堂禮稱讚道。
王堂禮並沒有理會兒子的奉承,見二人抄錄完畢,微笑著問道。
“你們可知抄錄的原因?”
即便是成年人也未必能明白,這對於兩個少年來講,怎麼可能想得通?
“不知。”
二人均是搖頭。
王堂禮又看了一眼二人的字跡,認真的說道:“抄錄的內容你們二人互贈,從今以後應親如兄弟,互補不足,相互扶持,共同進步,到了學館更該團結。”
手劄是張浩的,但論字跡王淩權更勝三籌,二人互相等待期間也並沒有任何急躁的神情,可見二人本性大致相同,所以王堂禮才會讓二人如此。
當然,更重要的一點,王堂禮現在才說:“浩兒,你把靈幣也收起來吧,跟伯父出門走一趟,去要些東西回來!”
見王堂禮如此說了,張浩也並未推辭,畢竟隻有四百多靈幣,對於張浩或許不少,但對於王堂禮來講並不算多。
收拾好,王堂禮又叫上了一名管事和幾名家丁,便領著張浩出了門,隻留下還在“罰站”的王淩權……
“爹,您讓我安排人監視到底是做什麼的啊?”
“那垃圾在黃寺身邊,一副沒事人的樣子,我這聽著就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