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兒,毅兒,醒醒。”
懷裏抱著司徒毅,司徒長慶心疼的搖晃著。
即便他知道司徒毅隻是暈厥過去,卻依然很是難受。
他親眼看著兒子被人挾持,甚至差點斷送性命,他這個做父親的卻什麼也做不了,這份憋屈隻有他自己能明白。
“呃……爹……”
司徒毅醒了過來。
緩了片刻,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想問情況怎麼樣了。
“死了麼?”
這句話本就是要問張浩他們死沒死?
司徒長慶卻會錯意,連忙說道。
“沒死沒死,活著呢。”
司徒毅當即清醒了幾分,強撐著身體站了起來,看向張浩等人。
這才發現除了張浩之外,其餘人仍是倒在地上,雖然沒了動靜,但應該也是離死不遠,他這才鬆了口氣。
他可是求了好久,老爹才答應的,這三色鬼麵花是司徒長慶兩年前偶得,被說的神乎其神,即便知道有人下毒,也沒辦法弄清楚是誰下得毒。
這也是剛剛秦堅所說‘至於如何投毒,投在哪其實不重要了。’的原因,因為很難查出是誰下的毒。
所以司徒毅從頭到尾才會這麼有信心,畢竟他特意嚐試了一次,效果當真是如說的那般,為了以防萬一,他還刻意安排人,弄了個雙保險。
可當他聽到張浩可以解毒的時候,他神色立刻變得凝重起來。
費盡心思,怎麼還能解毒?
“不行!”
司徒毅堅決不能答應,他往前走了幾步,想要聽清楚秦堅到底說什麼。
他暈厥過去之後秦堅才現身的,所以此刻他並不清楚這白須老者竟然是一位虛武強者。
“毅兒。”
司徒長慶,快走幾步,拉住司徒毅,不讓他再靠近了,要是惹怒那虛武強者,他都沒有把握可以全身而退。
瑞希見司徒父子行為異常,心生一計。
“怎麼?你們是不是覺得張浩能幫忙解毒很不可思議!?”
“你們費盡心思卻沒能得逞,是不是很不甘心?”
“怎麼,被說中了?惱羞成怒?”
瑞希每說一句,便朝司徒父子二人靠近一步,氣勢咄咄逼人。
說到最後,還故意想要激怒司徒父子。
“你!”
司徒毅還是年輕氣盛,按捺不住,想要開口回擊。
好在一旁的司徒長慶老成持重,緊緊拉住,不然可就前功盡棄了。
“你休要血口噴人,不要仗著有人撐腰就顛倒黑白,本官可不怕你!”
司徒長慶跨步擋在司徒毅身前,朗聲說道。
“那他剛剛激動個什麼,還不是被說中了。”
“做了還不敢認,你們兩父子當真是縮頭烏龜!”
“一隻老烏龜,一隻小烏龜。”
瑞希口無遮攔繼續激將。
“混賬!本官好歹是這鳳陽縣縣長,是崇蘭國正八品的官員,豈容你在這裏侮辱!來人!”
司徒長慶也被氣得不行,開口就要讓人把瑞希拿下,可哪還有人?
“我呸!你還好意思說你是正八品縣長?”
“你就是一隻老烏龜!沒用的老廢物!不會教育兒子,讓他為非作歹,你要不要臉!?”
“來啊,你敢動我下試試!”
瑞希根本不當回事,指著自己,極其囂張的刺激著司徒長慶。
“臭婆娘!沒人管教你,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