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著身子,累得起不來。
沒錯,這人正是之前暈死過去的齊冒,沒想到他竟然也跟了過來,這讓張浩吃驚不小。
“怎麼回事?按照這老帽兒的體格剛剛蘇醒就疾行跟過來,不得累死?怎麼感覺他除了氣息不穩之外,好像臉色還紅潤不少?”
不過來不及張浩理會這個,軍候便把事情如實轉告。
梁鬆在聽完之後,神色凝重的看著張浩,同樣冷聲質問。
“哪裏來的長槍?”
“我也不知道啊,剛才和軍候說過了,要不是這把長槍,我的小命都沒了。”
張浩回答的和之前一樣,態度還有些不悅,給人的感覺仿佛在說‘老子命都差點沒了,我管它哪裏來的,能救我命就行’。
即便張浩這種態度,梁鬆也沒有一絲怒意,反而覺得正常。
畢竟第一天巡邏就遇到這等事,換了誰要是能態度好的話,那八成更有問題。
“老帽兒!”梁鬆輕聲喝道。
齊冒第一開始沒聽到,周圍捕快提醒下才趕忙走上前來。
“誒,梁總捕您吩咐。”
齊冒弓著身子氣息不平穩的說著。
“這把長槍是誰帶來的?再有,你們兩人的佩刀呢?”
梁鬆淡淡的問道。
“呃……”
齊冒遲疑了片刻,這才說道:“這長槍可能是這些黑衣人的,至於鄭捕快的佩刀,他是見習捕快,佩刀不會那麼快下發的,而我的佩刀被另一名黑衣人搶走了。”
其實齊冒壓根沒帶著刀,他嫌麻煩,就帶了一根短棍而已,一動手那短棍就斷了。
之所以沒說實話,是旁邊有兵部的人聽著,這要是說了實話,梁鬆的麵子也不好看。
好歹梁鬆對他有恩,他自然不會說出讓梁鬆丟麵子的話。
至於張浩,他說的倒是實情,見習捕快和衙役差不多,就給了根長棍,張浩覺得沒用就收了起來。
“你是說,還有同夥逃了?!”
梁鬆神色當即凝重了下來,至於剛才的質問,那隻不過是做給李軍候看的,畢竟人家特意交代的,他不過問,說不過去。
還好這兩名手下機靈,算是把這長槍的事劃了過去。
“是!一共三人,詳細的情況鄭捕快比較清楚,我和一名黑衣人廝殺時暈了過去。”
說著齊冒朝身後的張浩拱了拱手,表示謝意。
“幸好鄭捕快擊殺了歹人,救了我一命,要不然我這條命可是交代在這了。”
“要不是齊捕快你重傷歹人,我又怎可能僥幸擊殺,還是全靠齊捕快拚命出手才是。”
張浩也是恭敬回禮。
這二人的這番作態,看得周圍人一陣尷尬,可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嗬斥二人的虛假。
幸好有梁鬆在此,當即擺了擺手。
“來人,先把這人押回府衙,嚴加逼供,切記,千萬別讓他死了!”
現在的情形,梁鬆要聽的可不是二人互相感謝。
所以指著被五花大綁的黑衣人,厲聲命令。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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