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喬謹那小子。”老者答道。
可張浩依然不知,幸好齊冒在旁解釋。
“喬謹就是現任村長。”
張浩這才釋然。
老者頷首,不過卻忘記說到哪了。
“剛剛說到哪了?”
“打賭。”
張浩接話道。
“對,對,和那小子打賭,若是修路拖垮村子,他就要承擔所有責任,相反若是修路讓村子越來越好,那村長就讓他來當。”
喘了口氣,老者繼續說。.伍2⓪.С○м҈
“結果……好在他贏了,村子因為這石板路,不僅十裏八鄉出了名,哪怕在整個萬象郡都是小有名氣,那杏花女兒紅自然也就十分好賣。”
“來來往往的車馬,在這石板路上走著,讓很多人覺得,這酒不是土裏土氣的村子貨,自然就身價高了幾分。”
“老朽當年可沒想到會是如此,這些話竟然都應驗了。”
老者說著說著,笑容浮在麵容上,緩緩的閉上了眼,想著過往的種種,不再說話,隻是手緩緩的在椅子扶手上拍打著。
齊冒和張浩則是驚訝的看著老者,沒想到這老者竟然就是前任村長,而且看這意思,這老者對現在的村子十分滿意,很慶幸當年把村長的位置給了喬謹。
二人沒有打擾這老者,繼續的前往村內的唯一一家酒肆。
“老哥,你之前說這杏花村調查事情沒那麼容易,怎麼講?”
還未到酒肆,張浩就對之前齊冒所說的事情有些質疑。
“到時你就知道了,走吧。”
齊冒沒有明說,也沒有多餘的情緒,看不出在想什麼。
張浩覺得齊冒自從彙合以後,神態就和昨晚有了不小的變化,說是緊張吧,也不像,倒是有些像是認真。
至於認真這二字,張浩總感覺和齊冒不太搭。
畢竟能把義莊巡邏當成清閑,而且確實做到清閑的人,絕對談不上認真。
義莊雖然聽起來嚇人和不重要,但就像這次,如果能防患於未然,又怎麼會被毀壞證據呢?
現在想這些也沒用,畢竟他昨晚也在,要說責任,他張浩也有責任。
沒用多久,二人終於來到了酒肆。
杏花村的酒肆十分醒目,也是郡內文人雅士常來的一處景點。
四層高的酒肆,即便在郡城內都算是最高建築。
根據規定,民間最高不得修建高於四層的建築,至於原因,眾說紛紜。
唯獨一點,沒有人敢質疑,那就是崇蘭國皇權不允許。
所以這四層高的酒肆就成為登高遠眺杏花開的最好去處,這酒肆修建的目的也在於此。
每年三、四月,就是這杏花村旅客最多,欣賞杏花村周邊杏花盛開美景的時候。
不過今天,張浩和齊冒可沒機會登高。
拴好馬,二人一同邁入酒肆。
“兩位客官,是要……”夥計很是勤快迎了上來,話說一半,便被齊冒出示的郡城捕快令牌打斷。
夥計朝一旁的掌櫃望去,掌櫃倒是不慌不忙,拱手問道。
“二位大人,不知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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