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能翻案,那麼罪名必然還要有人承擔,而張浩自然還是會成為第一替罪羊。
這是她都無法改變的,哪怕能保住張浩性命,卻未必能讓其活著走出牢房。
所以瑞希臨時改變主意,就是想要聽聽情況,尋找破綻,再重審也不遲。
尤其是剛剛那幾名麵色可疑之人,她想知道,他們的異常到底是因為什麼。
“這……這……”
郡長雖然經驗豐富老成持重,可這是死棋啊。
他心裏現在叫苦。
“郡主啊,郡主,台階也給您鋪了,您還這麼說,不是要了我的老命麼?”
“我審,證據確鑿,判還是不判?”
“不判,給您麵子,得罪所有人,定然有人會說我徇私舞弊。”
“判,不給您麵子,我這郡長也當不長了。”
“我審與不審,都沒什麼區別啊。”
“我這沒幾年就要不幹了,這不是逼我早退麼!?”
郡長這次可不是等瑞希的麵色放緩,而是在思慮自己該如何是好。
最後,他終於想明白了,他該做的做了,台階也給了,重審本來挺好的選擇,既然郡主不選,那他隻有審和判。
大不了就是判的時候,再給郡主點麵子,來個高高抬起,輕輕放下就好。
“一會又少不了費口舌,要痛罵這小子,得多喝點茶水才行。”
想完這些,郡長終於回話了,再不回話,瑞希就要發飆了。
“好!郡主讓審,屬下便審。”
郡長應下。
不過,他剛剛應下,提審堂再次走進來不少人。
張浩也被腳步聲吸引,扭頭望去。
這些人張浩印象深刻,不正是去重牢裏抓捕蘭兒的人,為首的,還是方信山!
方信山一進來,便朝四周打量,看到地麵有不少血跡,心裏本來鬆了一口氣。
卻不想,再一抬眼,便看到郡主坐在正堂之上,心中立刻有種不好的預感。
當聽到郡長的話的時候,便已經看到張浩依然活著,隻是躲到了一旁,不惹人注意而已。
“再審?”
驚愕之下,方信山質疑的說出了兩個字。
聲音倒是不大,但卻讓郡長聽得清楚。
郡長一聽是他的聲音,當即轉過頭來,用一種怨毒的目光盯著他。
“好你個方信山啊!我可被你害慘了!”
“你還好意思質疑?”
方信山注意到了郡長的目光,不僅沒有愧疚之色,反而用一種不解的目光對視著。
郡長這個氣啊!
“你用那種眼神看我做什麼?”
“我特麼的要是能做的了主,還在這喝茶潤喉麼?”
二人的目光交流,瑞希看在眼裏,但並沒有當回事。
她這些年雖然看起來對政務漠不關心,其實並不是如此。喵喵尒説
至少她對這些下屬還是比較了解的。
郡長和郡守,二人絕對不是一個鼻孔出氣的。
所以,瑞希在此刻朝著方信山的質疑,戲謔的回問了一句。
“怎麼?前幾日發布的政令,方郡守難道沒收到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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