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吏說到此,知道有些事情說三天三夜也能說下去,但現在已經堂審很久,不能再囉嗦。
“大人,查證犯人方世博雖無直接參與‘襲擾’村鎮,但與鬼狼門的確有資助關係,還請大人發落。”
他依然用‘襲擾’二字,是因為他沒資格給這方世博定性,若是尋常百姓,他說什麼都無所謂。喵喵尒説
可眼下這事可關係到方信山,關係到一個郡守,如何定奪,或許連郡長都沒有資格,他個小小的文吏,自然不敢胡說,哪怕接下來被怪罪,也必須如此。
“嗯。”
老郡長頷首應了一聲,看向辛英。
“辛隊長,你還有什麼補充的麼?”
辛英拱手回道,“大人,所有證據都能表明方世博與其他那些持有令牌的人一樣,以多種形式資助鬼狼門,但就目前而言,大多都沒有做出極其惡劣的事情。”
張浩一直在旁邊聽著,之前文吏話語的取舍,讓其略感費解,此刻辛英說的,仿佛是在為方世博辯解,這罪名並沒有那麼嚴重。
因為周圍的百姓大多竊竊私語,說著這鬼狼門到底讓方世博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而辛英所說,恰好回應了眾多百姓。
老郡長點了點頭,耐著性子吩咐道,“你繼續說。”
“是,反觀鬼狼門,所有‘襲擾’村鎮的行為,大多沒有和這些人說明,甚至都沒有主動要求他們效力來提升貢獻,也就是說,這些人。”辛英指了指方世博。
“他們大多不知道鬼狼門的真實底細。”
此話一出,剛剛一直癱軟在地的方世博仿佛找到了救命的稻草,連忙往前爬了幾步,不知是哭還是笑的大聲說著,“對!對!我真不知道鬼狼門做了什麼,我就是給他們資助了些靈磚,為他們提供了物資,僅此而已。”
“他們就派了兩個護衛給我,傳授了我一套武技,功法我都沒來得及修煉呢。”
張浩抓準時機,突然插話問道,“那兩個護衛呢?”
“都死了,都被殺了!”
說完,慌亂的方世博這才恍然大悟。
“不,不……”
本想遮掩,卻又發現再說什麼已經毫無意義。
辛英知道他獲得了兩名淬脈初期護衛的待遇,這是玄字令牌特有的權利。
當然,並不是一直會有,隻有一年時效,若是後麵無法為鬼狼門提供資源,那麼不僅沒有權利,令牌的等級也會隨之降低。
而其他縣的鬼狼門委派的護衛,也有被抓到的,但是非常離奇的是,凡是被抓到的護衛,都沒有意外,不用多久就會暴斃。
所以辛英想要弄清楚原因。
“說!那兩名護衛到底怎麼死的?”
不過這方世博,自知不能胡說,用‘不知道’應付了事。
無奈之下,辛英隻好繼續說剛剛的事情。
可就在這時,張浩幹脆利落的說了三個字。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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