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微微笑了笑,頗為感慨,眼前那為首之人正是陳天化所指的那背後出謀劃策之人,王堂禮,曾經他眼中的好伯父。
至於青年,自然就是王淩權了。
其實最早喊話的時候張浩就聽到外院王淩權的聲音,而且很清楚的聽到王淩權聽出了喊話的張浩,與王堂禮說不要動手。
可王堂禮並不相信,還是讓人先行活捉再說。
“真是賢侄啊~”
王堂禮也沒理會周圍淬脈武者的詫異神色,朝著張浩靠近了幾步說道。
“淩權之前就聽出了你的聲音,我還不信,幸好啊幸好。”
王堂禮對於手下十幾名淬脈武者的死毫不在意,看起來的確很關心張浩。
就在王堂禮想要靠近輕輕拍拍張浩肩膀以示問候的時候,張浩卻忽然連退數步,小心提防。
“賢侄,你這是?”王堂禮神色詫異,很是不解的問道。
張浩目光微轉,思忖一二,便直接了當的說道,“伯父,陳天化把當年的事情都說了。”
王堂禮聽到這話,眉頭微皺依舊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賢侄,當年之事是指?”
看著王堂禮好似一無所知毫無頭緒的神態,張浩略微有些猶豫。
可是,仔細想想,張浩覺得陳天化在當時那種情況應該是沒理由說謊的。
“當年李家被滅門是伯父的謀劃?叔母的死也是伯父的設計?”
“為什麼?!”
張浩最終還是選擇質問,畢竟陳天化都親手殺了陳靈傑,沒理由在這件事上說謊。
更何況,張浩也從種種細節感覺有些不對。
首先,陳天化作為城主,護衛僅僅幾名淬脈武者,而王堂禮的身份總不可能比城主還高,為什麼能帶著幾十名淬脈武者?
再有,通常趕來救援的都是迫不及待的衝進來救人,而王堂禮卻在院外讓所有人先等等,哪怕是擔心有埋伏,也絕不合理,畢竟院內的可是城主。
還有一點,就是剛剛張浩問當年之事的時候,王淩權的神色變化,讓張浩不得不懷疑王堂禮有些問題。
當然,這些與當年之事毫無關係。
可眼下王堂禮能夠出現在這裏,能夠領著幾十名淬脈武者站在剛剛被攻下的山南縣城裏,能夠來救陳天化,僅僅這一點,就足以說明,王堂禮和陳天化之間的關係,根本不像當年張浩所看到的那般。
而且之前陳靈傑也是剛剛知曉王堂禮和陳家的關係,那麼也就是說,也隻有在這種危險時刻,王堂禮才會出手救陳家,而表麵上或許還一直維持著無奈依附關係。
張浩想的明白,但王堂禮的神色卻依然是不解、疑惑,以及一絲怒氣。
“賢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王堂禮並沒有多說,神色已是漸漸不悅,望向了另一側已經毫無生機的陳天化,指著質問。
“刺殺城主,殺害護衛十餘,讓這裏血流成河的可是賢侄。”
“若是不念舊情,賢侄還能站在這裏問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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