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寧嗬嗬一笑,自己在那裏自然沒事,可是忽然換了長官這幫家夥肯定不會太老實,可惜遇上了寒戰。

估計許多人也是因為寒戰少了一條右臂的關係,一開始就看不上人家。

結果可倒好,估計這幫人沒少挨揍。

“嗬嗬嗬,不妨,治軍不比其他事情,咱們幾個管著的時候看上去嚴厲,但是跟正兒八經的軍隊比還是有些仁慈了。”

鐵牛嘿嘿一笑:“那可不是,恭喜東家再添一員猛將啊。”

兩人說笑片刻,周寧忽然麵色一冷。

“剛才我吩咐的事情你也監督著點,下手務必狠一點,不然別人還以為咱們好欺負。”

“是!東家。”

說起事情,鐵牛忽然想到:“東家,算算時間二爺該出獄了,要不要俺去接一下。”

周寧一愣,差點把小老弟給忘了,這家夥再是春風得意,現在想必也在裏麵待夠了。

之後兩人直接出門,朝著府衙大牢而去。

這一路上很平靜,可就在快到府衙的時候,忽然出現一隊官差匆匆忙忙的朝著他們而來。

這些人手持鐐銬神色嚴肅,好像是要去什麼地方捉拿凶犯似的。

其中幾個人周寧還認識,畢竟都是父親的同僚。

鐵牛看到不對勁,忽然從腰間拔出狗腿刀護在周寧身前。

等到官差走近,一名中年男人見到周寧立刻喊道:“罪犯周寧,製作毒煤球謀害張捕快一家,我等奉知府宋大人之命前來捉拿。”

“周寧,還不速速下馬受伏?”

周寧一聽臉色難看了下來。

“張捕快?你說的可是總捕頭張信?”

為首一人名叫張保,正是張總捕頭的胞弟,這倆人平日沒少擠兌周廣校。

上一次周廣校無故被派到寡婦村,差點身死,這其中就有張信的影子。

周寧已經派人讓人調查這張信,誰能想到竟然死了,還死了一家子?

周寧還沒開口,旁邊的鐵牛可不幹了。

“放你娘的狗屁!什麼毒煤球,你家的煤球能吃啊?吃了煤球不死才怪,還來找我們東家,豈有此理。”

周寧原本正在想事情,聽到鐵牛的話皺了皺眉。

心說你這閱讀理解是跟體育老師學的吧。

而張保原本自己哥哥一家無辜慘死,他又身負緝拿要事,結果行凶之人不但不配合,竟然還敢出言辱罵,險些氣炸了肺。

“好你個周寧,平日念你是同僚之子,本不好動武,”

“誰料你等如此不配合,還出言侮辱於我。”

張保揮手一招:“眾人聽令!周寧謀殺朝廷命官,現在意圖拒捕抗命就地格殺!”喵喵尒説

此話一出,身後眾人仿佛下了狠心,紛紛拔出刀來,刀尖對著眼前二人。

鐵牛一看對方說要就地格殺,頓時火冒三丈。

他一個縱身跳下馬來,手持狗腿刀朝著對方呼喊:“俺鐵牛在這,我看看誰敢傷我家東家一根毫毛。”

說罷朝著旁邊一根碗口粗細的牌坊廊柱一刀劈下。

狗腿刀是二叔精心打造,鋒利無比,柱子被鐵牛大力之下竟然一刀砍斷。

兩米高的牌坊發出“哢哢”脆響,不到片刻鍾就轟然翻倒砸在地上,翻起一片塵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