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周寧沒跟著來,皇帝有些小小的失望。

不過他現在卻是對這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開始感興趣了。

他很想知道對方是怎麼贏的?難道他們人數很多?

隨後他又問那信使:“你可知道周愛卿手裏有多少人馬?是怎麼打贏的西夏人?”

信使這個時候已經不像剛開始那麼緊張了,但畢竟是第一次麵聖,所以依舊是知無不言。

“回稟陛下,周寧手下大概2000餘人,至於怎麼贏得小的不清楚,但根據經驗來看,應該是在平原上硬碰硬贏下來的。”

“而且據本人觀察,這些西夏人死狀淒慘,其中有一少半都是被俘虜後殺死的。”

所有官員權貴都豎著耳朵仔細聽信使的彙報,聽到這一結果,全都震驚了。

這是什麼情況,跟西夏騎兵硬碰硬?

而且還是以寡敵眾?屠殺俘虜?

不會是我們聽錯了吧,這種事情是發生在大周境內的嗎?

別說眾人不信,就是皇帝這位不太懂的軍事的人都覺得不敢置信。

所以他一連問了三次,生怕信使說錯了。

蔡庸一看信使說的誇張,立刻趁機站了出來。

他嗬罵道:“大膽,竟然戲弄滿朝君臣?”

隨後他走到信使旁邊質問道:“你可知道欺君罔上是個什麼罪名,那是要誅九族的。”

“我再問你一遍,周寧此子帶了多少人馬?”

紅菱信使似乎知道蔡庸,也知道這人是北涼王的死對頭。

於是就梗著脖子說道:“好叫相爺知道,我是北涼郡王爺手下的斥候軍,乃是精銳,跟著王爺南征北戰十幾年。”.伍2⓪.С○м҈

“要是連戰場情況都摸不清楚,那活該全家死絕。”

信使一點也不怕蔡庸,眼神中還透著一股子鄙夷。

但也正因為他語氣當中的堅定,卻讓陛下把剛懸起來的心再一次落地。

他有些不悅的看了一眼蔡庸說道:“蔡相不必對信使大呼小叫,朕也不是三歲毛孩,自有分辨是非的能力。”

一聽這話,蔡庸頓時大驚失色,連忙跪在地上磕了好幾個響頭。

“臣不敢,臣一時心急魯莽,請陛下恕罪。”

見蔡庸及時認錯,加上他也一把年紀了,所以皇帝也沒有繼續嗬斥。

而是冷哼一聲讓他退下。

看到蔡庸吃癟,主戰派眾人再一次哄笑起來。

而議和派此時卻都跟死了娘一樣,垂頭不敢言語。

現在見事不可為,蔡庸也不敢再言語,隻盼望著早日散朝他好回去謀劃一二。

可這個時候一個洪亮的嗓音出班稟報。

這人正是永平伯武狄,前幾日答應公主殿下的事情,現在終於可以做了。

“陛下,臣有本要奏。”

皇帝聽到是永平伯說話,於是就吩咐身旁大伴給信使準備些吃食,而自己則是又回到了龍椅之上。

“準奏。”

永平伯不再猶豫而是直接將早已準備好的強國策承給了皇帝。

皇帝有些疑惑,奏折放在手裏並沒有立刻查看。

而是聽永平伯繼續說道:“回陛下,前幾日我大周因急需人才,故提前讓各府三甲學子進京參加殿試。”

“其中有一位名叫周敬安的試卷卻被無緣無故的封存。”

“而後這人求告無門,輾轉找到了我這裏,臣覺得事有蹊蹺就讓此人重新寫了一篇策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