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三人聽罷皆是露出了興奮的神色,唯獨聶小樓有些驚恐,她忽然發現自己的夫君好像一點也不像表麵那般溫文爾雅。
等三人走後,周寧輕輕環住聶小樓纖細的腰肢說道:“是不是剛才我的話嚇到你了?”
聶小樓秋水般的眸子望著周寧,點了點頭。
周寧笑道:“在我看來這天下根本就沒有誰是格外高貴的,皇家說他們是天子,是天的子嗣。”
聶小樓疑惑道:“難道不是嗎?”
“嗬嗬嗬,這天我上去過,那兒啥也沒有。”
“既然天都是假的,那就說明所謂的皇權不過是壓榨百姓養活他們自己的一群寄生蟲而已。”
“皇權如果仁慈,天下就會安定,但如果這掌握皇權的是一個性格乖張殘暴的君主,那麼即便我不出麵百姓們也不會答應。”
“所謂水能載舟也能覆舟,就是這個道理了。”
“水能載舟....也能覆舟......”
聶小樓喃喃自語,在仔細品味這句話。
“當然,你可能覺得我對太子的人品太過武斷了。”
“但我不在乎,也沒有太多的時間浪費下去。”
“人生苦短,道路且長。”
“我是個自私的人,我隻想快刀斬亂麻披荊斬棘,讓天下安定,到時候我就帶上你和可欣還有一幹心腹,咱們出海遊覽世界大好河山,再也不回來了。”喵喵尒説
“你覺得如何?”
說到這裏周寧攬住聶小樓的手臂逐漸用力,恨不能將她揉進自己體內。
感受到周寧的深情,聶小樓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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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周寧就一番吵鬧聲給吵醒了,他穿好衣服出門,結果就看到戶部尚書莊仲還有工部尚書錢通、刑部尚書陳堅三人一同前來。
周寧看到幾人心裏有些無奈,這說好的時間還沒到來,這幫人就急匆匆的找了過來。
本來一大早周寧還想去看一下自己在京城的作坊和劇院建設的如何,可現在看來估計是去不成了。
莊仲似乎一直在和錢通爭吵,兩人麵紅耳赤就差打起來了。
周寧趕忙上前問道:“兩位大人這是.....”
莊仲先聲奪人,當即指著錢通罵道:“這老小子可真不要臉,先前在陛下跟前說計算下來要兩千萬。”
“可他回家算過以後又來找我,說需要三千萬。”
“子衿你給評評理,他這是不是耍無賴。”
錢通不甘示弱道:“放屁,之前我都說了隻是初步計算,現在算出來的才是真實數字,到底是誰不要臉了。”
周寧無語,你們一大清早的不上朝來我這裏就是為了吵架?
他沒有接話,而是看向刑部尚書陳堅。
陳堅見周寧看來,立即就說道:“今日陛下並沒有上朝的意思,你知道的,咱們的陛下有些....”
周寧知道他想說皇帝懶政,但礙於身份並沒有說出口。
隨後聽陳堅又說道:“我跟他們兩人可不是一夥的,老夫此來就是為了番商敲詐百姓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