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建單掌猛地向上一嗑,就將鄭淳的下巴合上了。
張淳恢複之後當即破口大罵:“好你個範建,你竟然叛變了?”
“你到底是什麼時候聯係的周寧。”
範建嘴角上揚說道:“現在你還有功夫問我?先想想怎麼抗下之後的酷刑再說吧。”
鄭淳恍然,猛地看向周寧,他咬牙嘴硬道:“有本事你就直接殺了我,想從我這裏套話,做夢。”
周寧走過來冷冷的看著他,旁邊將士會意,一記重拳就砸了過去,鄭淳雙眼暴突,隻感覺到山嶽般的巨力砸中胸口,險些昏死過去。
將士獰笑著揉了揉拳頭,隨後沉默的站在一旁靜候。
周寧說道:“如果你真的不怕死,被範建接上下巴後的第一時間就應該自盡,而不是破口大罵。”
“你難道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有先幫傅宣恢複?”
隨後他又看向傅宣說道:“我知道你嘴硬,不過我對自己的刑罰更有信心。”
隨後他吩咐道:“將兩人分開審訊,如果事後兩人的回答不一致,那就再用一遍刑。”
隨後將士們領命,將兩人分開之後,極為熟練的開始布置刑具。
他們首先用的是滴水法,那就是將人的眼睛蒙上,綁在床上,隨後將手腕隔開一條傷口,之後就在拿過一個水壺朝裏麵滴水,讓患者誤以為自己的血液正在流失。
時間一點點過去,鄭淳此時已經被死亡的恐懼包裹全身,他拚命的想鬧出一點動靜,周圍太安靜了,安靜的仿佛全世界隻剩下了自己生命流逝的聲音。
他想說話,想叫停,可嘴巴卻被堵上,隻能不停地掙紮。
一旁的周寧知道,他此刻正在經曆最後的關頭,心理防線已經逐漸瀕臨崩潰。
隨後刑罰沒有停止,而逐漸的鄭淳已經快要扛不住了,他雙眼上翻,胸口的起伏已經不那麼明顯了。
眼看呼吸就要停滯的時候,才被人救下。
而傅宣這邊就比較難辦一些,他的意誌力不是鄭淳那樣的人能比的。
鄭淳平日為什麼使喚虐殺幼小,其實是在掩飾自己的懦弱,對這樣的人周寧和你清楚他的心理。
可傅宣不一樣,他是真正有膽色有智慧的人。
不過周寧卻另有方法,他在傅宣身上塗滿了桐油,等到半凝固狀態之後再用鋒利的小刀,一點點的劃破皮膚的表皮,但並不會真正出血。
這個時候人會陷入極度的麻痹狀態,每一刀劃過就像是在縫補靈魂,可以造成無法治愈的心理傷患。
這個方法據說可以讓人感覺到,自己的皮膚被一點點的剝離,到了最後疼痛已經不是最難受得了。
傅宣拚命的掙紮,來自本能的應激反應,讓他非常想用手摸一下自己的皮肉還在不在。
一直到割了數百刀之後,傅宣昏死了過去。
等到兩人醒來之後,就被帶到了審訊室,分開審訊。
最後卻得到了不一樣的答案。
隨後周寧一擺手,兩人被再一次拖了下去。
整個過程納蘭倩都在旁邊觀看,她心裏認為,這可能是世界上最輕鬆的刑罰了。
畢竟兩人身上幾乎沒有什麼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