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非常希望蘇夫人可以恢複記憶。
蘇夫人也想呀。
她也想知道以前發生了什麼。
誰想活得不明不白呀。
但她確實沒有想起來,一點印象都沒有。就特別的奇怪,所有的記憶都是正常的,唯獨她失蹤前那幾天的記憶不對,然後從她醒過來開始的所有記憶都在。
“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嗎?”蘇淺問。
蘇夫人還是搖頭。
真的想不起來。
一個片段都沒有,那幾天成了白紙一張,幹幹淨淨的。
“你把手給我。”
蘇夫人把手伸了過去。
蘇淺給她把了脈。
單單從脈象上來看,也看不出什麼來,頂多就是能看出蘇夫人是一個身體比較健康的人。
蘇淺又和蘇夫人聊了好久。
蘇淺突然有一個想法。
她在想。
蘇夫人記憶缺失有沒有可能不是她本能的,會不會是外在的?
首先頭部受傷這個可能蘇淺可以排除,當時在醫院給蘇夫人檢查身體的時候做了全麵的檢查,她的大腦沒有受傷的痕跡,所以不是。
但如果大腦沒有受傷,她卻失憶了。蘇淺在想,有沒有可能是外在藥物造成的,比如有人在蘇夫人身體裏注射了某種藥物。
這種藥可以讓她失去一部分的記憶。
如果真是被人注射了什麼藥,但時間這麼長了,也沒辦法通過蘇夫人的身體查起,隻能靠蘇淺猜,看她能不能猜得到,難度非常的大。
蘇淺去了靳小東的家裏。
她一日沒有和靳小東解除合作關係,她就得一直住在他的家裏。
“師哥,你還沒有睡?”
靳小東還坐在沙發上。
他這兩天沒怎麼跟蘇淺說話。
那天晚上他在酒吧瘋了很遠,一直在發瘋,發泄了不少的壞情緒,但他的心裏還是難受著,想到蘇淺就心疼,看到她也心疼。
但又對她恨不起來。
看到她站在自己麵前,還是特別想要擁有。
他現在比舔狗還舔狗。
“睡不著。”靳小東說:“你今天怎麼這麼晚?”
“剛剛跟雨雯聊了會兒,那我先上樓了。”
“好。”
蘇淺回到了她的房間。
她沒有睡覺,而是在翻書。她想查出蘇夫人失憶的真實原因,蘇淺翻了很多的書,最後在師傅留下來的一本書上找到了類似的。
確實是有一種藥,注射到人的身體裏,會讓那個人丟失到部分的記憶,很厲害的一種藥,但這種藥不常見,懂配方的人也不多。
所以。
一般人是不可能得到的。
但有幾個人卻可以。
蘇淺的幾個師兄們還有二師姐,他們也是師傅的徒弟,既然蘇淺能看到關於這種藥的記載,那他們也可以看得到,但幾位師兄不可能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