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泉明明知道的是怎麼一回事。
卻還是假裝不知情的樣子,皺著眉頭問道:“她剛才說什麼梁誌遠是你老公?”
楚清歌臉色驟變,趕忙說道:“她誤會了。”
“人家怎麼可能好端端的誤會你?如果沒有別的什麼誘因,她憑什麼說你員工是你老公?”文泉條理清晰的分析道。
這可把楚清歌給整得手足無措了。
關於這個稱呼。
這個女經理在給他打電話時,就已經提過了。
當時,她得到梁誌遠逛窯子的消息時,隻覺一陣五雷轟頂,並沒有來得及解釋。
如今。
她恰好帶著文泉一起過來。
對方聽到這麼一喊,身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自然當場炸毛了!
見楚清歌有嘴說不清。
文泉目光一閃,拍著腦門,怒不可遏的說道。
“我知道了!一定是這個家夥,故意在敗壞你的名聲,才對別人說,你是他老婆的。”
“草,我之前隻是覺得這家夥逛窯子,頂多屬於行為不端,沒想到,他人品也不怎麼樣。”
楚清歌眉頭一挑,麵對文泉的自圓其說,她是一句話也說不了。
“美女,我有必要跟你解釋一下,裏麵躺著的那個梁誌遠,不是我老婆的老公,我才是她老公,你聽懂了沒?”文泉對著女經理說道。
女經理點了點頭,滿臉尷尬的說道:“不好意思,是我誤會了。”
隨後。
在對方的帶領下。
兩人走入了洗浴中心的大廳。
梁誌遠正渾身是血,裹著一條浴巾躺在沙發上。
臉色慘白,奄奄一息。
“這家夥就是梁誌遠?”文泉問道。
女經理說道:“是的。”
“老婆,他是你說的那個員工不?”文泉又問向了楚清歌。
楚清歌默不作聲,微微點頭。
此時此刻。
她的表情已經變得非常難看了。
在沒見到梁誌遠之前,她心裏還抱著一絲僥幸,興許是搞錯了。
然而。
當親眼見到本人之後,即便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也不得不選擇相信。
文泉撇了撇嘴,一臉疑惑的問道:“你們這洗浴中心是黑店嗎?”
“先生,你怎麼能這麼說?”女經理急了。
“不是黑店,怎麼人家跑到你這裏來消費,搞得這半死不活的樣子?”文泉問道。
於是。
女經理將梁誌遠為什麼會大出血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文泉。
他聽到之後,頓時恍然大悟。
不禁對昏迷當中的梁誌遠,投去了鄙視的眼神:“沒有就金剛鑽,別攬著瓷器活,別人都是100斤,你丫的上300斤,你腰子不爆那才有鬼呢!”
罵了兩句。
文泉對著楚清歌說道:“老婆,你瞧你這個員工長得人模狗樣,沒想到背地裏居然如此肮髒齷齪,你以後可要留點心,像這種社會敗類,千萬不要再招進公司了。”
楚清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她看了好一會兒,眼眶微微發紅,揚起腦袋,爭取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
她倒不是心疼梁誌遠。
而是覺得自己的一片真心被錯付了。
這時。
女經理拿著賬單走了過來:“楚小姐,麻煩你幫忙結個賬。”
“結什麼賬?”文泉問道。喵喵尒説
女經理笑著說道:“這是這位梁先生,在本店的消費清單,一共四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