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歌心裏慌的很。
如果家裏真的遭賊了,那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恐怕難以應對。
她想要打個電話求救。
卻聽見,外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她不敢有絲毫耽擱,立馬就抄起了一根棒球棍。
她不打棒球。
家裏之所以有這根棍子,其實是她特意買的,就是為了防範文泉!
那個時候。
她從沒想過讓對方碰自己。
而這個棍子,也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
此時。
卻恰好派上用場。
楚清歌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臥室門的把手,在外麵被人握住,正在被轉動。
不好!
壞人要進來了。
楚清歌臉色驟變。
身體退到了一邊,手中緊握的棍子,蓄勢待發,隨時準備給對方迎頭一擊。
嘎吱!
伴隨著房門打開的聲音。
一隻腳率先走入臥室。
楚清歌二話不說,一棍就掄了過去。
然而。
打在腦袋上的悶響聲並沒有發出。
這一棍像是被什麼東西夾住似的,揮也揮不下去,拔也拔不出來。
抬頭一看。
隻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單手抓著棒子和棍子一端,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定睛一看。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而是文泉!
確切的說,在楚清歌的眼裏,正是她老公王帆。
“你想謀殺親夫啊?”
“怎麼是你?”
文泉翻著白眼,大吐苦水:“我在外麵使勁搗鼓,你都不開門,給你打電話也不接。”
“你怎麼進來的?”楚清歌驚訝的問道。
“飛上來的。”文泉沒好氣的說道。
楚清歌驚魂未定的說道:“我剛才聽到陽台有動靜,還以為是有小偷翻窗入室呢!”
文泉一把奪過了棍子,由於使勁太大,順勢也將楚清歌拉了過來。
撲通一聲。
楚清歌撞入了文泉懷中。
她趕緊掙脫,臉蛋一下子就變紅了。
“你還在生我氣呢?”文泉問道。
“沒有,我哪敢生你的氣。”楚清歌嘴硬的說道,表情依舊憤恨不平。
“去洗白白,等會兒我寵幸你,睡一覺就不生氣了!夫妻哪有隔夜仇,床頭打架床尾和!”文泉嘿嘿一笑,流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滾滾滾!流氓。”
楚清歌將文泉推出房間,砰的一聲,就關上了門。
“什麼流氓,我是你老公!”文泉扯著嗓子喊道,可房門裏麵的楚清歌,已經不搭理她了。
“哎,女人心海底針,真是琢磨不透。”文泉撓了撓頭,心中為之無奈。.伍2⓪.С○м҈
這時。
正在廚房裏啃魚幹的大橘說話了:“你要是包養我,我現在就幫你把門打開!”
文泉轉頭一望,開口問道:“包養你是什麼價格?”
大橘報價道:“不貴,每天一份魚幹,一瓶魚罐頭,一隻小母貓足矣!”
文泉略微思索,低聲說道:“確實不貴。”
“行,我現在就幫你去開門。”
大橘迅速吃完魚幹。
然後,麻溜的跑向了窗口。
文泉還沒來得及喊,它就一溜煙的鑽了出去。
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大約二十秒之後,臥室的房門被打開了。
大橘抬頭挺胸,走路帶風,揚起腦袋說道:“怎麼樣,我辦事利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