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平不敢說話了。
梁飛宇已經連續幹掉了三個人,期間居然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顯然。?
屋裏的所有人,在他眼中就如同豬狗一般,毫無尊嚴可言,想殺就殺,想宰就宰,全憑心情!
“老老實實呆著,你們現在該祈禱的,不是如何活著出去,而是趕緊保佑黑虎衛,盡早抓到姓王的那個王八蛋,否則,被一槍打死反而是求之不得的結果!”梁飛宇惡狠狠的說道。
楚家人心裏把文泉祖宗十八代的問候了一遍,由於他現在不在現場,所以,眾人的怒火,通通傾瀉在了楚清歌身上。
罵她招了個禍害上門,認人不淑。
明明是血脈相連的一家人,可是在生死存亡麵前,人性卻變得極端且惡毒。
“真不知道為什麼要招王帆當楚家的上門女婿,就這個一無是處的家夥,身上完全無利可圖,取了個窩囊廢,他要是有自知之明,能夠規規矩矩地趴著,那也就算了,誰知道今天,他能搞出這麼大的禍端,使得整個楚家都為之遭殃。”
“可不是嘛,當時我就看見這家夥賊眉鼠眼的,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果然一語成讖!”
“哎,禍害自家人也就算了,還把咱們給連累了,我真踏馬日了狗。”
楚清歌沉默不語,默默承受著眾人的咒罵與指責。
可是她能忍,楚清風卻不一定能忍,他當即就跳了出來,與眾人展開對罵。
梁飛宇坐在沙發上,看著楚家人狗咬狗的一幕,不僅沒有阻止,反而嘴角上揚,露出了一抺看好戲的暢快之色。
突然間。
他像想到什麼似的,煞有其事的說道:“你們光這麼罵來罵去,也沒有什麼意思,要不這樣吧,我來做一個遊戲,誰要是玩的好,我就放誰離開。”
此話一出。
眾人全都興奮了起來,宛如茫茫黑夜當中,出現了一抹曙光。
“什麼遊戲?”有人迫不及待問道。
梁飛宇站起身來,一邊扭著脖子,臉上一邊露出了變態的笑容,開始闡述遊戲內容與規則。
“楚家不是分為兩派嗎?嫡係與旁係,這樣吧,你們雙方各自攻伐,就在這客廳裏打架。”
“旁係你們隻要能脫光楚清歌的衣服,就能離開此處,而嫡係要盡力保護楚清歌不受侵犯,如果能撐到遊戲結束,那離開的人就是你們!”
“遊戲時間為半個小時,現在就開始!”
話音一落。
客廳裏的人無不為之愕然。
梁飛宇絕對是個變態,徹頭徹尾的大變態,如果不是變態,想不出這麼惡心的遊戲。
雖然這群楚家人親疏有別,但終究有著血緣關係,他們在場大部分,都是楚清歌的叔叔伯伯或哥哥弟弟。
以侵犯自家人為代價,換取自己的一條生路,這無異於是把人給變成禽獸。
一時間。
整個客廳都變得十分安靜。
原本亂做一團的楚家人,立馬涇渭分明的變成兩派。
“你們還愣著幹嘛?”
“時間有限,如果哪一方達不成目的,全部都得死!”
“我可不是在跟你們開玩笑,機槍手準備。”
見大家都不動,梁飛宇準備再添一把火,一揮手,便示意身邊的護衛,端起了手裏的槍。
旁係楚家人,原本掙紮猶豫的表情,逐漸變得瘋狂且猙獰起來。
倫理道德這玩意,瞬間崩潰!
“橫豎都是一死,要不是楚清歌招了這麼個禍害,咱們也不至於此,既然是她犯下的過錯,冤有頭債有主,必定也需要她本人來償還。”也不知道是誰在人群當中吼了一嗓子。
旁係眾人當即被激發了獸性,一窩蜂的朝著嫡係的陣營撲去。
楚清歌嚇得麵無人色。
嫡係的這群人雖然也心懷鬼胎,對她頗有微詞,但是梁飛宇的遊戲規則,卻將他們綁在了一條船上。
所以。
即便心中很不情願,他們也不得不在同一時間,迎難而上,衝過去與旁係進行對抗。
“我操尼瑪!”
楚清風怒吼一聲,第一個衝了出去。
“你們這些雜種,真不是東西,別人禍害我們家,咱們不齊心協力,共禦外敵,居然還聽信別人的煽動,反過來窩裏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