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沒有在糾結名字,反正這個名字也是尤為直觀,先給消費者打一個預防針,也不至於讓他們在聞到藥膏的一刹那心裏難以接受。
至於定價問題,她全然交給了文泉,自己幹脆不插手。
對此文泉頗為滿意,也並沒有把價格定的太過離譜,一瓶兩百克的藥膏,定價在兩千八百塊。
這樣基本上大多數人都用得起,而成本整體加在一起不到一千塊,也就是說他們刨開一切,還有超過百分之五十的利潤。
這個賬固然算得很精明,可沒有任何一個人對於完全這一次的主張感覺到樂觀,隻是反對的聲音沒有一個奏效的。
楚清歌力排眾議,就是要支持自己的男人做完這件事情。
當然隻有她和文泉清楚這其中的原因是什麼?
哪怕投入上千萬生產的藥膏最後都爛在倉庫裏,隻要文泉輸了老老實實的過日子,對於她來講這錢花的就值得。
兩天之後,生產線不疾不徐的進行著。
楚清歌在辦公室內處理著日常工作,突然秘書闖了進來,滿眼愕然。
對其的突然闖入楚情歌很是不悅,“這都多長時間了,還不懂規矩嗎?進來前先敲門。”
秘書咽了口唾沫,趕忙說道:“對不起楚總,但這件事情……”
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隻能將手中的平板電腦遞到了楚清歌的眼前。
上麵是網上瘋傳的視頻,都跟文泉研發的那款名為臭臭美容膏的產品有關。
楚清歌隻是瞟了一眼,認為這明顯就是完全收買了那些自媒體,然後為自己的藥膏積攢人氣。
秘書顯然也看出了楚清歌的想法,立刻說道:“楚總我知道您認為這是王總找的人,不過你往下滑動一下視頻吧。”
楚清歌眉頭微皺,依照秘書的說法繼續往下滑動的視頻,而越往下看她的瞳孔張的就越大。
這可不僅僅是自媒體的言論,本地新聞包括官方的頻道都在談論這件事情,因為這一款藥膏一夜之間幫助很多人恢複了多年皮膚上的頑疾。
就比如說那種天然攜帶的胎記,根本無法去除的東西,甚至利用現在的醫術就算植皮的情況之下,很快也會恢複到原來的狀態。
可是抹完藥膏之後就那麼去除了,不管以後還會不會複發,至少藥膏的成本比做植皮手術的成本要小太多了。
看著新聞楚清歌卻想到了兩天前完全衝著自己那種壞壞的笑意,這一切看來都在對方的預料之中。
所以楚清歌第一時間的反應不是興奮,而是惡狠狠的摩挲著後槽牙,知道這一次跳進了文泉的陷阱之中。
要不是秘書在這裏,她一定直接把平板摔了,然後大罵“變態流氓。”
這也屬於惱羞成怒,而那些要求並不是不能答應,隻不過強烈的勝負欲導致她心中開始翻江倒海五味雜陳。
“楚總,您怎麼了?這不應該是好事嗎?”秘書對於楚清歌的這副表情很是不解,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楚清歌的嘴角勉強提起一抹笑意,說道:“沒錯,是好事,你先下去吧,然後給工廠那邊打電話,讓他們加急生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