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再跟我多做那些沒有用的,老老實實的接受你的命運。”
“我想馬幫對於叛徒應該有著自己的處理方式,說不準雷鳴也會看在這麼多年你精心為馬幫效力的份上,從而饒過你一命。”
其實這話說出來,連文泉自己都不信,更不用說現在的徐六了。
徐六很清楚自己這麼長時間以來做的那些事情,所以無論在任何基準之上,雷鳴都沒有理由去饒過他。
相反對方這麼長時間一定在想辦法要弄死自己,不過是礙於要順理成章讓那些世家旁支血脈說不出一個不字而已。
其實文泉要是不提到馬幫的規矩還好,一聽到這兩個字原本嗤之以鼻的徐六眼中突然多出了一抹憂色。
哪怕是如此的微不可察也沒有被文泉忽略,所以不禁饒有興趣的問道:“看來你好像很懼怕那些規矩。”
對於背叛者自古以來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特別是在幫派這種地方更是如此,既然是混江湖的就講一個義字兒。
徐六的做法就是把江湖一起全然拋到了腦後,那麼任何人都不會允許他這麼做。
文泉變本加厲繼續說道:“我聽說港島那邊的幫派都有善堂這種東西,或者叫刑堂,就是為了處置那些忘恩負義的小人,甚至下手比外人還要狠的多。”
徐六應該是不想被文泉抓住一絲一毫的破綻,他不屑的撇了撇嘴,深吸了一口氣。
“王帆,如果我是你的話,就不會做出這種選擇。”
聽到這句話文泉眉梢一挑,“難道你猜到我後續的選擇了?”
“你無非就是想把我作為你打開馬幫的突破口,你以為帶我過去就可以解決問題嗎?,那你實在是太天真了。”
這番話出口的時候,徐六仍舊保持那種自信,而文泉也能聽明白他言語中表達的意圖。
“你無非就是想告訴我,即便把你帶去了雷鳴的死已經是定局,無法挽回了,對嗎?”
徐六毫不猶豫的點頭,很是直言不諱的說道:“看來你還不是太傻,雷鳴必死,這是我說的。”
“那種蠱毒天下沒有人能解,即便是培植蠱毒的人也說那種東西是不可逆的。”
文泉嗬嗬一笑,“即使雷鳴死了又怎樣,,他沒有兒子也有孫子,到時候自然可以直接弄出個接班人來,憑借著雷鳴留下來的意誌,他的直係血脈自然可以統治一切。”
這也是之前文泉調查出來的情報,雷鳴的兒子早年間因為跟人搶地盤,被亂刀砍死。
海河那種地方混混兒從來不拿自己的命當命,而且在搶奪生意的時候,他們還會分成文鬥或者武鬥。
要是文鬥還好說,最多底下的兄弟受受罪,要是武鬥的話,那就是老大帶領著這些打手,而後不死不休。
紅棍一詞最早可不是來自於港島,而是海河。
所謂的雙花紅棍,就是最能打的那個,而那個時候應該還沒有冒出什麼武者異能者,雷鳴的獨子作為雙花紅棍,二十多年前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