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孔牧塵再次語無倫次了,可能作為未來孔家的家主,甚至現在就已經掌控了孔家大部分資源的準家主來講應該寵辱不驚,泰山崩於前而麵色不改。
在外麵其他人對於孔牧塵的認知確實也是在這個範疇之上,即便真的有刀架在孔牧塵的脖子上。
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始終保持著那種冷靜,偏偏對於自己的妹妹孔牧塵做不到這一點。
聽到了對方的臉有希望,在這一瞬間孔牧塵比任何時候都要興奮,甚至都無意掩飾自己的心情。
第二個反應過來的是洪子涵自己。
雖然極力掩飾著自己的激動,但還是顫抖著聲音問道:“王神醫。”
文泉擺了擺手,“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或者叫大哥都行。”他對於神醫這個名號並不是那麼感冒。
因為現在不管哪裏蹦出個阿貓阿狗都可以自稱神醫。
“王大哥,我剛才沒有聽錯吧?您說有兩種治療方案?也就是說我的臉有治好的可能。”
文泉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不是可能,是必然,但你倆都別著急,也別忙著激動,還是那句話,聽我把話說完可以嗎?”
兩人這個時候異常的聽話,甚至到了乖巧的程度,下意識的都點了點頭。
“我先說結果,我更傾向於第一種方法,我可以利用臭臭美容膏的藥方做一些改良,然後直接填充到你的傷口上,到時候可以永遠的抑製住傷口繼續惡化。”
“同時我會在表層植上新的皮膚,這種皮膚跟你認知之中西醫的植皮是文泉不同的,它能永久的保存下去,甚至也會隨著你臉部其他皮膚的變化而變化。”
孔牧塵甚至沒有等到文泉把話說完,他就忙的插口道:“那還等什麼?趕緊開始吧。”
文泉白了孔牧塵一眼,對方連忙閉嘴,然後做了個請的手勢,“抱歉,我不插話了,你接著講。”
要不是勉強能夠理解對方激動的心情,現在文泉真的沒有耐心再跟對方解釋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下一刻文泉繼續說道:“這種辦法的弊端也非常明顯,你們之前也看過整形醫生了,他告訴你們的是這種毒會一直侵蝕臉部組織,你現在服用的藥物確實也能阻止毒素對細胞的侵蝕。”
“但利用我這種方法,將皮換上去之後,對於侵蝕有絕對的抑製作用,但同時它也是利用通化的方式,讓皮膚與痋術本身處在一個共存的狀態,這就是醫治傷疤的原理。”
“所以就意味著你後半生都要帶著一個胎記活下去,但卻比她的傷疤小很多,而且是處在一個平麵的狀態。”
“大概兩寸長,小拇手指那麼寬。”
文泉說到這裏語氣停住了,同時他也認為自己把話說得非常清楚了。
現在孔梓涵臉上的傷疤基本上已經覆蓋了額頭到下巴的位置,整個側臉都陷入到了那種深深的溝壑之中,頭發勉強能蓋住用半張臉示人。
所以說文泉要是能讓傷疤縮短到六七厘米的狀態,寬度隻有不到兩厘米,那麼這種結果很容易被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