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牧岑不得不承認文泉說了一點錯都沒有,他確實也看出了這一點,隻不過不敢揭穿而已,如果強行的去安慰自己的妹妹,隻會讓對方的心態加速崩盤,沒有哪個女人是不注重自己容貌的。
所以大多數堅強都隻是孔梓涵刻意的偽裝,她不想讓自己的大哥憂心,不想讓自己的父親為自己的事情而自責。
在這些前提之下,才會刻意的表現的雲淡風輕。
不過孔牧塵總會旁敲側擊的問一下小環情況。
就算麵對她的時候,孔梓涵還是有那種刻意的偽裝,但相對來講能暴露出一定真實的感受。
所以小環很是直言不諱的說了,孔梓涵有時候會偷偷的哭,不住的發出歎息。
在聽到這些之後,孔牧塵就明白了,那一切沒有結束,如果他妹妹的臉不能恢複,且無法找到仇人。
那麼這種惆悵就會一直繼續下去。
文泉把話說的十分透徹了,想了半天,最後孔牧塵點了點頭。
“好就按你說的辦,我現在就去跟我弟弟說這件事情,但我有一個條件。”
文泉毫不猶豫點點頭道:“說吧,什麼條件。”
“既然這件事情你也有份啊,你就陪他一起去。”
文泉聞聽此言當即啞然。
“你好像根本就沒有聽明白我的意思。”文泉直言不諱的說道。
而反觀孔牧塵則是麵露詫異,“我怎麼沒有聽明白了,我現在想說的就是眼下我弟弟隻要去了,憑借他那個性格肯定會弄出各種各樣的妖蛾子,所以我希望你能看著他。”
文泉歎息一聲搖了搖頭,說道:“我就說你沒聽明白吧,現在的目的就是讓他去鬧,鬧得一發不可收拾,然後你們孔家就能出麵了。”
這一次孔牧塵算是徹底明白文泉說的是什麼意思了,但他仍舊保持著那份執拗。
“你是想說你陪著去隻會提前暴露目標?”
文泉心說你總算睡醒了,他正是這個意思,如果自己陪著那位孔家三少也一起過去的話,希親王府會提前做出防備,而對方無論怎麼鬧的情況之下,親王府那頭都不會理睬,這一點是一定的。
所以說現在必須由他一個人過去。
“那你就代表馬幫過去,或者說讓馬幫的人帶你過去,反正你絕對不能成為一個純粹的旁觀者,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孔牧塵也是不管不顧,哪怕這樣會招來文泉的不悅,但他這一次必須讓對方參與其中,因為親王府涉及到的是好幾個家族,錯綜複雜的聯係捆在一起,那絕對不是簡單的一句話就能覆滅掉的。
而僅僅靠著孔家也不行,所謂的旁敲側擊最多隻是完成敲打的目的,如果真的想要直接滅掉親王府,絕對不是頃刻之間,而是循序漸進。
可能這個時間這三五個月甚至更長,但是在這個過程之中需要一路打壓親王府,讓他永遠沒有翻身的機會,這才是現在孔家需要做的。
其實在這之前就算自己的父親沒有這種吩咐,孔牧塵也想把這件事情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