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
而林諾瀾眼睛一亮,這個時候好像瞬間來了興趣,他從貴妃椅上下來快步走向紫蘇,而紫蘇低著頭還不敢展現出自己的恐懼,隻能任由林諾瀾的手搭上自己還完好的那隻耳朵。
林諾瀾上下打量著,感覺很是奇怪,隨即用力的拽了一下,隻聽紫蘇一聲悶哼,隨即一道雪光崩現。
紫蘇那隻被文泉接上的耳朵就那麼生生的被扯了下來,一開始文泉就告訴過對方,在一定時間之內絕對不能受到太大的外力,否則前功盡棄,並且在這之前紫蘇也大概跟林諾瀾形容了,這也是她錯的離譜的地方。
如果不跟林諾瀾說這種事情,說不準還不會遭受到這樣的對待,現在一切都已經晚了,紫蘇除了捂著自己瘋狂湧出鮮血的耳根,什麼都做不了。
這個時候文泉的話再次在腦海之中不斷的回蕩著,她覺得對方的做法沒錯,跟著這麼一個主人,真的能夠確保自己的前程嗎?
而退一萬步講,紫蘇還不想要什麼前程,無非就是想安安靜靜的當一條狗混口飯吃而已,但眼下這一切都成了奢望,那所有的概念也都會發生變化,想明白這一點之後紫蘇暗暗的吸了一口氣。
她的想法一點點萌生,而之前的那一些心思也在發生改變,一個絕對忠誠的人就是會在這種當口出現變化,而文泉做那些也並不一定是要讓她直接倒戈向自己,而且那種突如其來的叛變,要麼就是對方刻意的騙自己無非就是原來主人的一種計策。
讓這條狗留在自己身邊,等到有一天到了關鍵時刻趁虛而入,然後反咬自己一口,再者就是這個人對於忠誠二字,根本就不敬畏,所以無論是哪一種,文泉都不可能接受。
但如果循序漸進之下,一個忠誠的奴仆被傷了心的情況之下,最後無奈的選擇投靠了文泉,那麼這概念就完全不一樣了。
並且文泉最後潛移默化之中還要讓這個紫蘇恨上林諾瀾,而且文泉認定既然有一個紫蘇存在,那麼林諾瀾身邊肯定可以有類似的人。
到時候他要讓對方真正意識上沒有任何人可用,這種步步緊逼還是在暗中進行的,文泉相信等到林諾瀾反應過來之後,一切都已經遲了。
這就跟溫水煮青蛙是一個道理。
林諾瀾看著自己親手拽下來的耳朵,眼中不但一絲心痛,反而很是厭惡,隨意扔在了地上,紫蘇甚至不敢去撿,她明白按照林諾瀾的脾氣,如果自己把耳朵撿起來的情況之下,說不準下一刻斷掉的就是手了。
現在她完全相信林諾瀾能把事情做得如此之過分。
林諾瀾再次回到了貴妃椅上,慵懶的躺下,就如同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而紫蘇按照自己的判斷,至少現在林諾瀾算是散掉了一部分火氣,這也就意味著自己保住了性命。
還可以繼續為林諾瀾辦事兒。
下一刻林諾瀾又拿起了自己的高腳杯,輕輕抿了一口紅酒說道:“紫蘇,原本我覺得你辦事還是很合我心意的,沒想到一而再再而三的讓我如此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