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過簡易火爐點燃,張大彪則是搬過來一塊石頭,然後用劈山刀將王德發手臂擔在上麵,同刀鋒一轉就劃開了王德發的手腕。
想象中的鮮血並沒有噴射而出,割開的皮肉外翻,本是殷紅的肌肉組織此時變成了黑色,一條條看起來與頭發差不多東西在瘋狂的蠕動。
傷口裂開的一瞬間,就衝向了動刀的張大彪,因為火爐的緣故又畏縮的退了退了回去,在傷口處一會兒交織成一張人臉,一會兒變成蛤蟆的樣子,看著很是惡心。
我知道這東西的厲害,懸空將瓷瓶裏的東西倒在了王德發手臂的周圍,同時一點點的往火堆上引,瓷瓶裏裝的是黑色的如同石油一樣的東西無色無味,卻對那些黑色如同頭發一般的蠱蟲卻是有著巨大的誘惑。
瓶子一打開它們就開始蠕動了起來,順著液體往活火爐的方向衝去,與火一接觸瞬間就被點燃,同時大量的黑煙升起,一股辣眼睛的味道衝出。
十多分鍾後,才沒有黑色絲線從王德發的手腕出鑽出,傷口也留出了鮮血,隻是依舊腫的厲害,不過與先前相比已經好多了。
張大彪將他的傷口包紮好,又強製給了灌了點水,才平放在地上。
進山十個人,現在就剩下我和張大彪、巫雲、月兒還算完好,鬼見愁斷了手指、王德發又中了蠱毒若是沒有月兒在早死的挺挺的了。
至於鬼見愁的手下,也就一個王鐵沒有受傷,哪怕是中了巫雲的迷幻蠱,竟然不用巫雲揭,自己就憑身體素質硬生生的抗了過來。
所以被巫雲拉過去做研究了,隻是偶爾發出來的慘叫讓人不寒而栗,也不知道巫雲在對他做什麼慘不忍睹事情。
“還真是夠倒黴的,才走了一半的路程,人就廢了一半,這後麵的可怎麼把人救出來?”張大彪踢了一腳依舊昏迷鬼見愁,發泄著心中的怒火。
我阻止了他繼續發泄下去,這也不能怪鬼見愁,他平常應對的都是一些普通的邪祟鬼怪,應對起來自然是得心應手。
突然讓他對付一些不知道邪祟,自然會顯得有些無法適應,可理解歸理解,後麵路該走還得走。
“不行的話,隻能我們兩個過去了。”我有些頭疼的說道
“看來隻能這樣了?這幫家夥沒有一個讓人省心的,來的時候叫囂的厲害,結果一個比一個廢物。”
不理會繼續發泄的張大彪,來到月兒的跟前:“這次真是多謝你了,如不是你強行跟著來,現在我們都遭了鬼蠱黑袍的毒手。”
月兒上下看了我兩眼後,閉上眼睛說說:“感謝的話就不用多說了,我隻是在履行十年的之約而已。”
聽到她再次提到十年之約,我一個頭兩個大,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她嘴裏的十年之約到底是什麼?當初父親與五王爺到底做了什麼約定?
就在我準備問她十分之約到底是什麼的時候,山洞外再次傳來山魈的叫囂聲,同時鬼物黑袍,那公鴨嗓的聲音也從外麵傳來。
“想要對付老子,你們還嫩了點,趕緊給我滾出來,老子來找你們報仇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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