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遊眨了眨眼,看著眼前的白寒輕,又使勁兒甩了甩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剛才腦子裏似乎閃過了什麼畫麵,隻知道那是讓他感覺十分愉悅又美好的事,再多卻怎麼記不得了。
“我知道了,馬上起來。”
樓下傳來鄭鬆月和葉雲晚催促的聲音,方子遊隻能先將心裏剛才那些泛起的情緒又壓了下去,連忙跳下床,讓白寒輕再幫他重新畫上妝。
...
等他們趕到小鎮上那間小院的時候,“見麵儀式”似乎已經開始了,小院外麵圍了一圈的人。
不過這些人似乎都並不是準備進去,而是在外麵看熱鬧的居多。
方子遊與白寒輕也找了個空隙鑽了進去,先觀察了一陣子,才弄明白了整個“儀式”的規矩。
原來這個所謂的“見麵儀式”,也就那些準備覲見神女的“入選者”,其實都是小鎮上來年有可能當上管理者的候選人。
也就是說,是小鎮上先自行選拔出一些候選人,再由神女去做出最後的決定。
被選中的人,自然會在未來一年裏擁有相當的權威,負責管理這整個小鎮大大小小的所有事宜。
並且,昨天那個看上去頭發花白的老者,原來也並不是鎮長,而是在鎮上一些德高望重的人裏麵選出來的代表,負責舉行一些祭祀和每年的選舉活動。
而昨晚老者所說的“有機會被選上能跟神女去往仙山”的人,則是在下一年的小鎮管理者被選出來之後,再由新一任管理者在事先準備好的裝有所有鎮上居民名字的盒子裏進行抽選。
也就是說,能不能被選上,不光是看運氣,首先得是在那盒子裏要有自己的名字才行。
因為他們出門的時候耽擱了一陣,所以等他們來到的時候,下一年的管理者已經被選了出來,正在盒子裏麵抽木簽。
方子遊在外麵觀察了好一陣子,見那些被選中的人,也不是立刻就能進去小院裏麵,而是都要經過旁邊一個臨時搭建起來的大帳篷裏,再通過一條搭建起來的走廊才能進入院子。
似乎進去的人都要現在那帳篷裏麵做什麼準備之類的。
帳篷周圍倒是沒什麼人敢去圍觀,主要是因為有人在旁邊看守著,隻有手持木簽的人才能被放進去。
不過這些倒是難不倒他們四人。
....
守在帳篷前的漢子,名叫夯子,是被長老們拉過來臨時看守的,據家中長輩說,是因為他憨厚老實,最適合這一位子。
而他也並不介意在這裏站上一天,畢竟裏麵就是“神女”,能值守一天,已經算得上是讓人驕傲一輩子的事了。
在仔細檢查了上一位同胞手裏的木簽然後,夯子將人放了進去,突然旁邊傳來了一聲的驚呼,將他的注意力給拉了過去。
“誒呦!”
隻見是一個姑娘被人不小心撞到在地,正側躺在地上渾身發抖,似乎是有些站不起來了,而站在姑娘旁邊的男人卻無動於衷,似乎並不打算施以援手。
“喂,你怎麼回事,撞了人不知道扶起來嗎!”
夯子忍不住怒斥道。
誰知那男子居然冷漠地看了他一眼,隨後就若無其事的走開了,這可把他氣得不清,想上去跟那人講理,又想起自己正在值守,決不能離開。
正左右為難之際,再次聽到了旁邊躺在地上的女子的呻口吟聲,似乎是正忍耐著疼痛,鼻音裏還在著哭腔。
這下夯子也實在是硬不起來心,轉頭一看反正左右無人,上一個人又剛進去,短時間內不會再有人來,便連忙走了上去。
“姑娘,你是哪一戶人家的,我托人將你送....”
結果夯子隻來得急將人扶坐起來,還沒看清那女子的模樣,便感覺到了一陣頭暈眼花,陷入黑暗前,隻聽了耳邊傳來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快換上他的衣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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