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爆突如其來,強大的威力瞬間將玄天魔宗數十人轟飛,個個口噴鮮血,狼狽不堪。
更有兩個離得最近的倒黴鬼被炸穿了胸膛,當場身死。
“吼……”
“該死的東西!”
“殺!”
這慘烈一幕,非但沒有讓玄天魔宗眾人畏懼,反而激起了他們滔天的怒火。
玄天魔宗戰天殿,眼裏揉不得半點沙子。
向來隻有我殺人,豈容他人來惹我?
敢惹我者,抽皮扒筋!
敢傷我者,碎屍萬段!
敢殺我者,屠宗滅族!
這是他們依據姬無殤行事風格形成的無形鐵則。
戰天殿兩人的死亡,宛如馬蜂窩被捅。
兩千天人出手更加狠辣,全然不再給大河穀高手半點機會。
有人還想效仿自爆,卻沒來得及就被無數秘技轟成了碎片渣渣。
殺戮,瘋狂的殺戮!
無所顧忌,全力出手。
很快,大河穀數百天人便屍橫遍野,所剩無幾。
“天要亡我大河穀啊!”
殘存的大河穀天人高手肝膽俱寒,亡命奔逃,心裏油然升起一股無力和悲愴。
“想跑?”
“給爺死!”
玄天魔宗眾人一擁而上,追擊掩殺。
直將大河穀所有天人全部誅滅!
失去天人高手阻擋,這場戰鬥徹底淪為了單方麵的大屠殺。
玄天魔宗兩千天人絕巔高手如洪流般橫推無敵,殺向大河穀深處。
一路所及,大河穀數萬弟子頭顱滾滾。
尊者,歸一,法相,化靈,洞天,搬血,開脈,淬體……
有一個算一個,無一幸免!
及至喊殺停歇,大河穀之中已是屍山血海,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濃鬱血腥氣。
就連那清澈的河水也變成了久久無法澄澈的殷紅之色。
端是駭人無比!
同一時刻。
大河穀最深處。
高空之上戰鬥正酣。
恐怖的餘波,把方圓十裏的山頭盡數削平。
“爾等賊子究竟是何人?”
“敢肆意屠戮我大河穀,難道就不怕天池聖地的大修製裁?”
大河穀穀主周文炬右臂齊根而斷,血灑蒼穹。
他悲憤咆哮,聲音裏帶著驚懼和不甘。
同為輪海九重天,這突然降臨之人卻強的離譜!
僅僅大戰百餘回合,他便已重傷垂死。
最憋屈的是。
這家夥根本不講武德,上來就下死手,連家門都不報。
靠特老母的!
好歹說清楚再動手啊!
就算要殺他,也讓他做個明白鬼不是?
就沒見過這樣的!
“天池聖地?”
“嗬嗬。”
“莫說天池聖地,就算天王老子,也威脅不了我玄天魔宗!”
雄霸不屑冷笑。
再給玄天魔宗一段時間。
不用那所謂聖地來,他們自會殺上聖地,掀翻西北!
“你,你們是玄天魔宗的人?”
“這怎麼可能?”
得知這群人的來曆,周文炬瞳孔驟縮,滿臉不可思議。
淩漢國覆滅之事發生後,大河穀就派了無數眼線時刻關注著玄天魔宗。
隻要玄天魔宗有任何異樣,大河穀第一時間便能收到消息。
可為何今日玄天魔宗都打上門了,他們的眼線卻沒有半點訊息傳來?
其實,大河穀在永安城的眼線在目睹飛行戰靈船之時,已經火速飛鳥傳書。
然而,那飛鳥的速度再快,又如何比得上極品靈器飛行戰靈船?
“主上之能,豈是爾等螻蟻能知曉?”
雄霸嗤笑,手上攻擊更強三分。
周文炬拚死抵擋,節節敗退。
生死勝負,即將可見。
“啊……”
忽然,一聲淒厲的叫聲從不遠處傳來。
尋聲看去,原來是歐陽鋒以一敵二,凶威蓋世,一掌斃殺了輪海五重的副穀主吳沃堯。
“穀主,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