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鳳芝有那麼一瞬間,失了神。
她聽話的湊上去檢查他背在身後的手腕,微涼的指尖不住的摩擦著絲綢繩子與張誌剛手背皮膚的交界處。
笑著安慰他,“放心,老公,我說了,不舍得讓你受傷。用來綁你的繩子可都是我精挑細選的呢。都是最好的絲綢。”
林鳳芝言語間都是忽略不掉的得意,像是在跟張誌剛說——你看,我就說了,我這人說話算數吧?
她細心的給張誌剛揩掉額頭上的汗珠,
“看你,怎麼累成這樣?要是累了,就別掙紮了,這扣子啊,我可是從認識你就開始學了呢,雖然不會傷到你,可你越掙紮啊。這扣就會係的越緊,乖一點。好不好。”
“林鳳芝!你個瘋女人!”張誌剛忍不住抖著身子,崩潰的控訴。
“噓,老公,小點聲。雖然咱家隔音做的好,周圍也沒有一家鄰居。但我可是很心疼你的嗓子呢。”
“林鳳芝!你!”
“哎。老公。你怎麼總是不聽我說話呢?”
林鳳芝很是遺憾的看著張誌剛,
“咱倆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我這個人啊,又小氣又自私,一天是我的東西,這輩子就休想逃走。”
“老公,你忘了嗎?”
“林鳳芝!私自限製別人的人身自由是犯法的!”
“哦?是嗎?”
林鳳芝眼底閃過一絲張狂,她的目光下意識落在一旁角落裏的一個白瓶子,“放心。我不會讓人找到咱們的。”
張誌剛徹底慌了神,他從未見過這樣瘋狂的林鳳芝。
在他的印象裏,林鳳芝一直都是那個....
在外人麵前端莊高貴,殺伐果決的新時代高知女性。
而每每在他麵前,卻永遠都是那樣的溫柔體貼,任予任求的小女人。
張誌剛猛然想起...他和她的新婚之夜。
那時,她一臉嬌羞的,鼓著小臉,語氣嚴肅的跟他說,
“張誌剛你可要想好了。我的人,無論生死,都隻能是我的,一輩子都不能離開。”
那個時候,張誌剛年輕氣盛,麵容姣好的她就那樣軟軟的躺著,他腦袋裏全被那些不能寫的想法填滿,饒有興趣的逗她,
“小姑娘占有欲這麼強啊?那如果我要是反悔了怎麼辦?”
林鳳芝想也不想,毫不遮掩的說,
“把你綁到一個很遠的地方,讓你隻能陪在我身邊。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綁你的繩子,我一定找最軟的那種。”
張誌剛一下就樂了,“那如果我要是聲嘶力竭的喊救命,被周圍的好心鄰居就救走呢?”
“那就把周圍的幾個別墅都買下來。在給整棟房子都鋪好隔音的東西。”
她言語間將買房子這事兒說的如此輕鬆,張誌剛的臉色明顯變了變,他實在是不想聽她說話,俯身堵住她的唇角,將她之後的話全都堵了回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那自欺欺人的大男子主義,張誌剛硬是用了全力,也不管...她不住的呼痛,隻是一味的追求自己舒服.....
然後在謊稱自己沒有經驗,將林鳳芝哄的眉開眼笑,心甘情願的承受他有些侮辱性的.....
再後來,結束之時,兩人都累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