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林紫鶯的慘叫聲太大,引來了徵弦的徒弟們,一見到林紫鶯這副尊榮,全都哄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這是誰啊!這什麼味兒,真臭!她為什麼要在自己臉上抹糞水?”
“這是煤炭成精了嗎?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她好奇怪啊,是來唱戲的嗎?”
“真的是來唱戲的啊?唱的掉糞坑的戲嗎?哈哈哈……”
“我覺得她可能是真的掉糞坑裏了吧!全身都是發黑的粑粑……哈哈哈哈……”
“閉嘴!你們這一群死孩子!全都給本小姐閉嘴!再笑!再笑看本小姐不打爛他的臉!”
林紫鶯氣急敗壞地大喊。
那些弟子們一聽是林紫鶯的聲音才收斂了一些,不看僧麵看佛麵,雖然都討厭她,但也不敢太放肆。
可他們還是憋不住笑,一邊笑一邊捂著鼻子,像看猴一樣圍觀她。
這可把林紫鶯氣的暴跳如雷,喪失理智了,抽出腰間佩劍就要去砍那些看她笑話的弟子,嚇地那些弟子們連忙四處躲閃。
“林紫鶯!你鬧夠了沒有!”
徵弦戴著鬥笠出現在門口,看不清他的臉色,但隻聽聲音也知道他動怒了。
“弦哥哥,都是玄焱要害我!她想把蟾毒傳染給我,想把我也變成怪物!”林紫鶯委屈地嚷。
怪物……
這個詞猝不及防落盡徵弦耳朵裏,尤為刺耳。
“荒唐,玄焱並未身中蟾毒,如何會傳染蟾毒給你?”
“你不信可以看看她的手臂!密密麻麻的膿包疙瘩,惡心死了!”
此言一出,玄焱內心“咯噔”一沉,腦海裏閃現出玄焱近距離照顧他的場景來。
要是他真將蟾毒傳給了玄焱就糟了!容貌對女孩子尤為重要,若毀了容,她將來該多難受?
他著急道:
“玄焱!快給為師看看你的手臂!”
“好啊,師尊看清楚咯!”
玄焱抬起手臂,光滑的皮膚上哪裏還有一點坑坑窪窪的痕跡?
原來那隻不過是玄焱使用的一點障眼法而已。
“怎麼會沒有呢?你把兩隻手都露出來!我不信沒有!我親眼看見的!”
玄焱便依她所言,將兩條手臂都露出來,還是沒有一點點瑕疵。
林紫鶯瞪大了雙眼,尤不死心,“我知道了!一定是你這個死丫頭用了障眼法害我出醜!”
“我看是你太緊張,眼花了吧?”
玄焱挑眉看向她那張黑臉,還是沒忍住笑,那笑聲像刺一樣紮進林紫鶯心裏,氣地她發狂。
忽然間,她像發現了什麼,目光像毒舌一般盯住玄焱的那兩條光滑的手臂,全身血液都興奮地沸騰起來。
哼!死丫頭!本小姐今日就叫你身敗名裂!
她露出冷笑,仿佛怕大家聽不見,刻意提高了音量,大聲道:
“大家快看!她的守宮砂居然沒有了!好一個不守貞潔的無恥丫頭,居然與人婚前同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