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本尊知道了,這裏沒什麼事了,你們走吧。”
“是,尊上。”
“姐,你好生休養,我們告辭了,明天再來看你……”
“嗯,去吧去吧!趕緊走。”
玄焱揮手將這倆貨揮退,感覺這整個寢殿的空氣都變得酸溜溜的。
她從虛鼎中依次取出金豆子項鏈,免罪金牌,繚霧島的靈鑰,又將忘歸召喚出來,四件戰利品擺滿床頭,她如數家珍,睹物思人,頂著背上血淋淋的傷,也能露出甜蜜的笑來,笑得梨渦深深,眉眼彎彎。
至於靈犀手鐲,她這次長經驗了,將之放在了徵弦的寢殿,如此,他就無法探知她的方位了。
她趴在榻上,抱著忘歸入寐。
話分兩頭,淩熙帶著玉荀回梧棲宮後,玉荀便主動貼了上來,從後背抱住她,在她脖子上蹭來蹭去。
對於玉荀,淩熙已經徹底失去抵抗力了,轉身就將他打橫抱起來,放榻上,將他困在臂彎中,捏了捏他的鼻子,道:.伍2⓪.С○м҈
“阿荀,你最近變了……”
“哪裏變了?”
淩熙揉過他的耳垂,就見他輕.顫,要是再多碰他幾處,他就會受.不了。
他的身體好像變得太過明.感了,起初這種現象讓她歡喜著迷,可久而久之,卻讓她心生擔憂。
“你不覺得你最近……變得很奇怪嗎?經不得一點觸碰……”
見淩熙此刻眼裏的迷離之色已經全數退卻,取而代之的是滿目擔憂,他心裏泛起焦急,又主動去親吻淩熙,企圖再次點燃她的燥火,道:
“你不喜歡我這樣嗎?”
“倒也不是……”淩熙起身坐在床頭,已經沒有一點旖旎心思了,她想著最近玉荀的反常,憂心忡忡,心裏總覺得不踏實。
玉荀又將她拉到身邊,按住她的肩膀,讓她躺下,笑得蠱惑人心,“那不就行了,熙兒,夜深了……”
玉荀口中的“夜深了”,不單純指夜深了,那是他在含蓄地表達邀歡之意,淩熙早就領會到他這調調了,可她心中忐忑,真的是一點心思也沒有,蹙眉盯著玉荀道:
“阿荀,我覺得你絕對有事瞞著我!以前你都會陪著我批閱奏折的,不論多晚都會陪著我回來,與我幾乎形影不離。
可最近,你都是自己先回來,還有……”
接下來的話,她是悄悄貼在他耳邊說的,讓她的厚臉皮也難得地紅了一次。
淩熙覺得她自己就夠沒羞沒燥的了,沒想到玉荀比她還有過之而無不及,那種操作,他也想得出。
“阿荀,你以前不這樣的……”
聞言,玉荀心中一緊,又故伎重演,做出一副傷心的欲望,放開淩熙,垂下眼眸,道:
“熙兒,所以你已經開始厭煩我了嗎?我早該知道的,你就算喜歡我,也不會喜歡一輩子,隻不過是一時迷戀而已……”
“阿荀!”淩熙感覺一個頭兩個大,彈坐起身,看著玉荀幽怨又難過的模樣,她心疼他的同時又不禁著急上火,語氣便難免重了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