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掌門來看望過徵弦,又扔了幾件棘手的任務給他之後便告辭了。
徵弦這一忙起來就是半夜,玄焱強行奪了他的筆,拉著他去就寢,將他按在榻上。
倆人目光膠著,氣息纏綿,又是小別勝新婚後的相聚,氣氛燃到了炙熱的程度,不發生點什麼好像都不正常。
徵弦主動攬住了玄焱的腰,喉結難耐地聳.動數下,輕輕喚了一聲:“阿焱……”眼裏有旖旎之色,唇瓣已然微張。
這動人的情.態惹得玄焱心猿意馬,卻又堪堪忍住,扯過了一旁的錦被蓋在他身上,道:
“阿弦,你該休息了……”
這一連多日,她家小夫郎都沒有休息過,再不睡覺可要壞了。
徵弦仍舊沒等到玄焱的吻,有些失落,道:“那我先去沐浴……”
“嗯……好!”
倆人一起來到靈潭,故地重遊,記憶回溯,徵弦想起上次在這裏經曆過的淩亂,連呼吸都變得深沉了,他對玄焱道:
“要不,你先去洗,洗好了我再進來……”
“不用,我已經用過除塵訣啦!你去洗吧,我去外麵等你。”
“哦,好……”徵弦看著玄焱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靈潭外,那表情不可謂失魂落魄。
曾經她對他的愛意就像一蓬烈火,熱切、鮮明,從不會讓他患得患失,更不會讓他心生彷徨。
她讓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感受到自己是被她喜歡著的,愛著的。
可這次回來,他總覺得他家阿焱變了,那蓬熱烈的火焰,好似被一盆冷水澆滅了一般,冷淡到與他保持著微妙的距離。
從他回來到現在,已經快一天一夜了,她竟然巧妙地拒絕了他多次,連一個吻都不曾有過。
玄焱的突然冷淡,也讓他體會到了什麼叫“患得患失”。
他快速沐浴後穿戴整齊,將玄焱喚了進來,趁她不備將她壓在了崖壁上,不由分說,便要去親她。
玄焱沒料到徵弦會如此主動,在他的吻即將落下時,她反應過度,一掌就將他推開了;
而徵弦也是沒有任何防備,幾個踉蹌就被她推進了潭水之中,“嘩啦”砸出數朵浪花來。
氣氛忽然凝滯,倆人一個站在岸上,舉著手掌,還保持著推人的姿勢;另一個被推坐在潭水裏,渾身濕透。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副震驚失色的表情。
玄焱先反應過來,伸手將徵弦拉上了岸,徵弦心裏竟生出了一絲委屈之感來,沒想到自己主動一次就被他家阿焱當登徒子一般地推開了,感覺此時的自己就像一隻落湯雞。
他一言不發,悶悶地掙開玄焱的手,就往回走,活像個生了氣還不好哄的小媳婦兒。
玄焱連忙追上去,道:“師尊師尊!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
徵弦不理他,飛身就直奔修竹水榭。
玄焱回長瀾就一直陪著他,都沒空給後背的傷上藥,這一著急便施展騰空術追去,後背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WwW.com
不好,是傷口裂開了!
她隻好先回水月軒匆匆處理好傷口,再次隱藏了後背的血腥味,才去見她家的嬌嬌小夫郎。
來到他的寢殿門,才發現他居然把殿門給反鎖了,看來是氣地不輕啊!這可如何是好?
“師尊……開門吧!”
玄焱“叩叩”敲他的門,裏麵的人卻不應聲,還在生著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