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營的令牌。”熊澤皺起了眉頭。
“本公主已是廢人,他為何還要抓著本公主不放?”瓊虞捂著胸口,吐出一口血,隨後暈了過去。
“長公主,長公主,快來人……”熊澤一把將人抱起來,快步朝馬匹上奔去。
蘇雲從地上爬起來在後麵追,他心中著急,卻也不得不懷疑熊澤公報私仇。
從看到天子營的令牌時,熊澤就在懷疑當今皇上。
皇上連一介身有殘疾的女流都不放過,如此心胸狹隘怎麼能做天下人之首。
想想就覺得悲哀,對自己親生兄妹尚且如此,更何況對他們這些臣子。
曆來武將最是被皇上忌憚的,若是仁德寬厚的皇上那他們的日子還好過一些。
若是一味地隻會爭權奪勢,不顧朝廷,不顧百姓,那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大夫來了,大夫來了。”
侍衛扯著大夫,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這是個破破爛爛的小客棧,卻是附近唯一能歇腳的地方。
客棧掌櫃是個瘦瘦的男子,此時看著這陣仗嚇得抖個不停,這麼多把刀,還有那麼多的血,讓他即使還沒有拿到銀子也不敢問。
大夫喘了幾口氣,順了之後上前拿了帕子搭在瓊虞的手上。
“大夫……有什麼問題,需要什麼隻管說。”
熊澤緊張地抱住瓊虞,硬生生將瓊虞給捏醒了。
她本就沒有暈,不吐血顯得不那麼嚴重,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才能顯得悲壯,幹脆暈過去,讓他們自己多想想。
“咳咳……”
“長公主醒了。”蘇雲撲在床前。
大夫把了半晌的脈,最後來了一句要止血。
蘇雲當即要拿了刀砍死大夫,這裏這麼多人,誰不知道要止血,可是如何止血才最好,才是他們想知道的。
大夫被亮堂堂的大刀給嚇得渾身是汗,直接跪了下去:“我就是一個鄉野大夫,頭疼感冒我還能治,這樣的刀傷,我更是見都沒見過。”
“你既然治不了不早說。”要不是背上有傷,還被人攔著,蘇雲指定要殺人。
“我,我害怕啊,我不敢……”大夫在地上話都說不清楚了。
“走。”瓊虞無力的說出這麼一句話。
大夫抬頭看著熊澤和蘇雲。喵喵尒説
“滾,滾。”蘇雲從袖子裏扔出一塊銀子。
大夫撿了銀子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給本公主上藥,你們能用的藥,本公主也能用。”瓊虞知道這些人的顧慮。
“我來,我身上有藥。”蘇雲從袖子裏掏出一瓶藥。
“你有你不早說。”瓊虞無力地喘了幾口氣。
“是奴才的不是,追趕不上熊少將軍,現在才到。”
蘇雲從熊澤懷裏接過人,一層層將她的衣服脫了,咬了咬牙。
“去找塊烙鐵,長公主忍一忍。”
“烙鐵?”熊澤想到了止血的法子,啞著聲音問:“隻能這樣嗎?”
蘇雲大聲道:“荒郊野外,你覺得還能怎麼樣。”
“別廢話了,你聽他的。”瓊虞打斷兩個人的爭執,她有些能體會到男子之間吃醋得要命。
難怪古往今來,無論男女一般是選擇比自己弱的。
要是都比自己強,那這些人吃起醋來,真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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