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來了?”岑玉迷迷糊糊以為是燒出來的幻覺。
“長公主……我怎麼做夢都是你……”
“哼!”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裝得這麼深情,怎麼不見聽話。
但凡聽話點,她都不會在這裏了。
瓊虞伸手拍了拍對方沾滿泥土的臉。
“啪!”
“啪!”
“正是本公主。”她抱著手,算了下要在這裏待幾天才能馴服這不聽話的人。
她已經仔細盤算過。
當皇帝需要軍權,所以要盡力拉攏熊澤。
需要聲望,但她名聲太臭,特別是在京城,做苦力也挽救不了什麼名聲,發錢也得不到好名聲。
不如去遠一些的地方,交通不便利,這裏沒人見過她,比從京城獲得聲望簡單一些。
還有一步,實在是她名聲太臭了,單純做好事沒有用,隻要溫庭不出錯,一切都是徒勞的。
但她用刺殺在熊澤,和一批將士心目中埋下了溫庭不仁的種子。
隻需要再刺激一下,就會生根發芽,武將有了異心,江山要丟半邊。
那刺客應該不是溫庭放出來的,也不是她放出來的,她隻有十個暗衛,還舍不得讓人家死。
按照那廢物勁,不用查就是雲貴妃派的,一點也沒長進,回去就殺了她女兒。
至於她麵前這個燒糊塗的人,要不是他爹有妻子了,她不好人夫,她都懶得理他。
白長這張臉了,一天天的不好忽悠。
不是說美貌與智慧不能並存嗎,白癡一點也無傷大雅。
岑玉腦子略微清醒了一些,白茫茫的光線下,頭頂的女子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子。
他微微有些愣神。
瓊虞生了火,暖洋洋的順帶能烤幹岑玉身上的濕衣服。
人都還沒有清醒,她懶得刷好感,先烤幾個鳥蛋。
周身氣溫回暖,岑玉腦子也清醒了,撐著酸痛的身體坐起來。.伍2⓪.С○м҈
“長公主是怎麼來的?”他一雙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注視著瓊虞。
瓊虞一臉無辜地說:“本公主怎麼知道,不是你自己做的記號嗎?”
“本公主還想問你,做了記號為什麼不自己走出來,還勞煩本公主來找你。”
“這裏什麼都沒有。你快點好起來,跟本公主出去。”
她凶巴巴地瞪著這個人。
岑玉在這一刻有些自責,他所遇到地事,非常人能造成。
但銀子的事,有蹊蹺。
“長公主,不知道銀子找回來沒有?”
“就你沒有找回來,另外的兩箱找回來了,還找回來了一些零碎的銀子,其餘的本公主補上了。”瓊虞視線掃到箱子。
“那盜賊十分的奇怪,邊跑邊撒銀子。”岑玉目光帶著探究。
“本公主怎麼知道為什麼,可能是你得罪的人較多,有人玩你吧。”瓊虞撥弄了一下火中的鳥蛋,看樣子要熟了。
“臣……”
“砰!”
岑玉剛張口,蛋炸了,火星子四濺。
瓊虞率先擋住了臉,總算是沒有傷到,隻是衣服被燙出了洞。
岑玉衣領被燙出個大洞,他的臉瞬間鐵青。
“長公主!”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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