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蓮死後,溫庭早朝也不上了,太後傷也不養了,輪流往瓊虞的院子闖,見到瓊虞就是一頓嘶吼輸出,無外乎是你殺了溫蓮,狠心,下作,當初就該殺了你等等。

瓊虞耳朵快聽起繭了,她就一個態度打死不承認,誰指使別人殺人還承認的。

所以說,有時候最簡單的方法,處理完人最不留證據,隻要闕明不被抓住,任何人知道是她殺的也沒有用。

就像先皇跟原主中毒,簡單直接的方式,但隻要宮女要死不說,全世界都以為原主蠢到下毒把自己給害了。

原主覺得是溫庭,你猜我,我猜你,反正大家都沒有證據。WwW.com

古代也沒有監控,人說的話隨時可以被推翻,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誰弄得明白。

瓊虞不止是單純的聽著他們辱罵,還時不時地出言諷刺兩句:“太後當著百官的麵承認下毒謀害先皇的罪行,此等大罪,太後怎麼還站在本公主麵前?陛下難道要徇私枉法?”

聞言,本就暴怒的溫庭更是像發了瘋一般的嘶吼:“你殺了朕的妹妹還要殺朕的母親,外麵那群大臣是瞎了眼才覺得你有所改變,朕知道,這一切朕都看在眼裏,你就是個蛇蠍心腸的人,朕不會讓你害了母後。”

這是他唯一的親人了。

“朕是天子。”殺了你一切都能回到正軌,溫庭下定決心要殺了這個一時心軟留下的人。

他轉身不再發一言,回禦書房草擬了聖旨,賜長公主毒酒自盡。

聖旨一發下去,群臣在禦書房外死諫,隻為問出一個理由來。

自古言官多如此,以勸誡皇上,約束皇上行事為主,要求皇上聖明。

溫庭剛登基,根基不穩,言官還大多是先帝的人,外加瓊虞有意放出風聲。

瓊虞看著太監端到自己麵前的毒酒,隻覺得可笑,她又不是軟弱之人,誰賜杯酒她就會喝。

她一掌掀翻,隨意道:“若是陛下想殺本公主,就讓他先下去問問先皇,當初他當著一眾大臣麵答應先皇無論如何保全本公主的性命,現在這麼快就忘了?”

“言而無信,不堪為明君,生母弑君,理應千刀萬剮。”

她語氣慵懶,像是在說什麼不足為重的事。

溫庭就像是一隻暴躁的獅子,在禦書房踱步,他發現,他沒有辦法殺了瓊虞,他發現他這個皇帝做得窩囊極了。

大臣不聽他的,母妃小動作不停。

“還請陛下三思而後行!”

“先皇遺願,陛下不能賜死長公主啊!”

……

外麵大臣的叫喊不間斷,像是不讓他妥協就不停止一般。

他真的是累了,從未有過的疲憊。

就在這一刻,送毒酒的小太監回來了,一進禦書房就將瓊虞做的事,說的話原封不動地稟報給溫庭。

“她放肆,她大膽,她……”溫庭嘴巴動了動再說不出多餘的話來。

他不敢殺了瓊虞,至少現在不敢也不能。

“滾,全部給朕滾出去!”

他掃落一桌子的奏折,頹廢地坐在奏折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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