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情殺記錄(1 / 2)

他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進教室,見自己的座位上放著一個小洋娃娃,於是走到自己的桌位之前拿起這小娃娃,看著這洋娃娃,彩虹般的微笑讓他看出林心雨的那種可愛的心和一種認真的態度,這個洋娃娃讓他感到無比的輕鬆和喜悅。又看看心雨的位置是空空的。這時,他的心像這空位子一樣,一片空白。他在想,心雨怎麼沒來上課?難道是生病了嗎?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望著靠窗的位置,窗外那慘白的花枝探進頭來,為他的內心增加了幾份憂愁。

他獨自一個人站在玻璃窗前,望著遠處的高樓,在這高樓之中也許其中一個就是心雨的家,但是眼前的霧很濃,很濃,模糊了他遠眺的視線。

第二天,她終於來上課了,但是心雨對他漸漸的疏遠了,沒有對他說一句話,他第一次忍耐著孤獨的煎熬。放學,他埋頭走出校園,在他走出校園之時,見譚庚演和心雨走在一起,並送心雨一起回家。當時,他的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隻有滿腔的怒火。譚庚演見他怒氣衝衝的走過來,把心雨推在自己的背後。他走近時出重拳打來,譚庚演隻是用一隻手擋開他那又快又猛的拳頭,等他擋開這個拳頭時,另一個拳頭飛速過來,譚庚演同樣用另一隻手去迎接他那砂鍋大的拳頭。心雨從背後走來拉開他,他一手把林心雨推倒在地,譚庚演跑去扶起心雨,輕聲問,“沒事吧。”譚庚演一手握住心雨的手腕,就這樣,譚庚演一直望著心雨,心雨一手推掉譚庚演的手道:“不用你送我,我自己能走。”

他望著心雨低著頭,流著淚,慢慢的從他的麵前走過,他的心是說不出來的傷痛。譚庚演見心雨流淚而去,自己追了上去,隻剩下他一個人站在夜空之下,就這樣站立著,淚水濕潤了他的眼睛。譚庚演到自己家裏,又慢慢的走近心雨的門口,心雨媽媽走出屋道:“心雨不知道是怎麼了?你去安慰一下她吧。”譚庚演隻是點了點頭。

不知道任德泉是什麼時候回來的?走的是悄無聲息,回來的也是悄無聲息。聽說在任德泉回來之時結識了比較重要的人物,這個人物就是他的大敵吳作餘。失敗對一個心高氣傲的人來說是一種恥辱。兩人結識後,都為共同的目標而拚搏,相互取其長,補其短。他們參軍已經三年了,這三年裏他們共同協助,結交為知己,到離別時,兩人相互拱手告辭。

“馬其宇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不管做什麼要慎重的考慮,等你認為一切都妥當了,再去做這件事。”

“馬其宇,我要讓他嚐嚐一個人失去一切的滋味。”

“三思而後行,穩打穩勝,要記住我說的話,這句話對你有好處。”

吳作餘親自把任德泉送到成都的梁家巷車站,兩人戀戀不舍,盡管是這樣,離別終究是離別,任德泉還是上車了。任德泉把頭伸出車窗外向前看站在人群中的吳作餘,並向他揮揮手,吳作餘也向車上的任德泉揮揮手,目送他消失在地平線上,自己方才離去,任德泉走後,吳作餘坐公交車到雙流機場,坐飛機飛往香港謀求發展。

天一直很黑,他站在漆黑的夜空下不見一絲光明,不!不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光明,而是他看不見光明,因為光明就藏在這黑暗之中,是黑暗欺騙了他,正因為這眼前的黑暗讓他漸漸的走向自取滅亡的道路。他好像失去了什麼?失去她那天真般的笑容,留下的是她的悲傷,這使他痛苦不堪。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上天會給他希望卻又失望?林心雨,你到底是怎麼了?有苦不對我說出,難道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嗎?這樣你令我很難受,我受不了你的冷漠。這時他的舊友揚言走出校門口。自從那次打完擂台後,揚言對他是崇拜有加,一直跟他身前學武,很是認真。揚言見他一個人站在夜幕下,望著漆黑的天空,並且是苦悶不堪,走上前來問,“其宇,怎麼了?”他對揚言笑道:“走,我們去喝酒。”他帶著揚言走到林心雨的家門口前,停住了腳步,望望樓上,樓上的燈還亮著,自己又順大路走下,見十字路口上麵有幾家飯店,在向下走,就在十字路口右側有一家很好的飯店。她也顧及不上這飯店寫的是什麼名字了,隻要是飯店就往裏麵走。樓下時大廳,剛好放下三張桌子,樓上也是一樣,但比樓下要好一些。老板拿來菜單,他不看菜單道,“先上四碟小菜和一瓶豐穀酒。”老板笑道:“你有可能不熟悉吧,我們這是砂鍋店,不炒菜。”他的頭伸出窗外,“齊樂砂鍋”就在他的眼前,在借用十字路口的路燈的照射,使其看得更加的清楚。他有點不好意思的了,照菜單上順便點了幾樣。揚言在這時看出他的心思沒有直接的說出,隻是暗藏在心中,笑道:“今天晚上我們不醉不歸。”他看著揚言,笑道:“好,今天我們不醉不歸。”正在他們喝的盡興之時,正在傾吐他內心的痛苦,突然上來三個陌生人。這三個人向這裏走來,從外套裏拿出尖刀一閃,朝揚言的背上捅了三刀。他見後大驚,立刻拉過揚言出腳,將其中一人蹬出滾下樓,剩下的兩個人快速的轉身跑出飯店。他抱起揚言快步的走下樓,老板見後,立刻和其宇扶揚言進醫院。醫院離這裏很近,就在他門口,穿過十字路就到了醫院門口。老板快步的走進醫院,幾個醫生抬著擔架跑來接過受重傷的揚言,止血,但是血一直流個不停,又快速得把揚言推進急救室搶救。他一直在急救室外走來走去,使其坐立不安。老板安慰道:“你放心,你的朋友一定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