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寧打造好了線膛槍,走進鹽井村的隔壁土屋。
村裏沒有見到幾人,全都忙著去煮鹽了,掙來這個月的口糧,附近的土地早就被官紳大戶兼並了,很少有自耕農。
鹽井村的村民以煮鹽為業,養活一家老小,由於青鹽被買走的時候壓價很低,混個溫飽都很難,灶戶的日子極其貧苦。
周永寧頂替的這家,情況好不到哪去,經常被克扣糧餉,一兩銀子的餉銀到手隻剩下五六錢銀子了。
好在家裏人少,隻剩下他和嫂子兩人了。
周永寧順著村裏的路走到西南圍牆附近,看見了一座土屋,土牆上布滿了裂縫,看起來很是孱弱,似乎寒風稍大一些就會被吹倒了。
周永寧推開了隔壁的柴門,走回了家裏。
一名布裙木釵的小娘子蹲在院子裏漿洗衣服,身上穿著一件藍土布做的襦裙,渾身上下收拾的幹淨利落,秀發挽成了墮馬髻,頭發攏結,挽結成大椎,在椎中處結絲繩,狀如馬肚,墮在了腦後。
嫂子李湘真的身段極其婀娜,臀瓣圓翹,由於是半蹲著漿洗衣服,壓出了一條誘人的弧線,看起來很是銷魂。
李湘真聽到柴門的動靜,轉過婀娜的身子看了過去。
周永寧瞧見了嫂子的容貌,縱是見識過不少容貌上佳的女子,還是不免出現了吃驚的情緒,好一個天生麗質的小娘子。
李湘真不像普通村婦那般又黑又瘦,皮膚細嫩白皙,一張瓜子臉上有一對柳葉眉,櫻桃口,纖腰豐臀,端的是十裏八村難得的美嬌娘。
她看見走進來的那人是周永寧,溫婉一笑,走過去熟絡的幫他解下腰刀鳥銃等軍械,放進了屋裏。
周永寧注視著李湘真離開的婀娜背影,回憶起了嫂子的情況,她與周寧的兄長定下了婚約,還沒等到成親圓房,周寧兄長便被打草穀的女真人割了腦袋。
嫂子李湘真家裏收了聘禮,又不肯退還,隻能無名無分的住在周家,織布刺繡、耕種割禾、砍柴割草、洗衣做飯,樣樣都很嫻熟,是個難得的賢惠女子。
“叔叔稍等會兒,奴家不知道叔叔今天回來,還沒做飯。”
李湘真端著一瓢高粱米,走進了窩棚搭的灶房裏,開始燒火做飯,蹲坐在小杌子上,臀瓣又是壓出了勾人的曲線。
周永寧心裏登時躁動了起來,嘴裏發幹,為了避免自己做出禽獸的行為來,趕忙挪開了視線,強行不去看灶房裏臀瓣壓出的圓翹曲線。
炊煙嫋嫋,雞鳴犬吠。
家裏隻有灶房裏的一張小杌子,周永寧坐在堂屋的門檻上,望著安寧祥和的村裏:“如果沒有女真人的話,在這裏活下去倒也算是不錯的日子,隻可惜.......好日子沒有幾天嘍。”
周永寧沒有在意女真人的襲擊,目光瞥著灶房裏的嫂子李湘真,想要做出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行為了。
但他實在不忍害了這名賢惠女子的性命,隻要做出了禽獸行為,以李湘真對於貞潔的看重,恐怕當天就會投河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