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激的顧承一陣頭皮發麻。
他其實很想問問,他們是誰?
但張了張口,幾經輾轉,還是低下頭,第一時間,吻去了謝祈年眼尾的淚。
牽著小狼的手,一點一點的吻,直到他真正好起來,才又低笑出聲,一下子打破了傷感的氛圍。
不戴眼鏡的顧承更顯年輕,容貌秒殺一眾剛出圈的小鮮肉。
偏偏,歲月在他身上刻下了痕跡,沉穩的聲線和氣質透著別樣的安全感,深情的時候,越發誘人沉淪。
他笑:“你要是條人魚就好了。”
謝祈年眨巴眨巴眼睛,沒明白。
顧承又親了下他的眼睛:“人魚的眼淚可以變成珍珠,照你這個哭法,很快我就能發家致富,提前退休了。”
謝祈年:Ծ‸Ծ
狼崽不悅,狼崽委屈,清醒過來的一瞬間,就將顧承抱到最緊,一刻也不舍得鬆。
聽他繼續說:“要不……還是別了吧,你老是哭顯得我很禽獸,不近人情似的。”
謝祈年抬眸,似乎在認真思考他的建議,片刻後,靠在他耳邊,輕聲脫口:“其實,也可以*你的時候爽哭。”
“……”剛醒就滿嘴跑火車。
就不該哄他。
顧承耳尖紅了一瞬,想起身,卻被謝祈年以更大的力氣錮住。
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對方哼哼唧唧的撒嬌:“顧叔叔別走,讓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好嗎?”
然後,顧承就又轉過了頭。
對上謝祈年的眼睛時,一下子,就發覺了他缺失在心底深處的安全感,眼眶莫名一熱——
他的狼崽啊。.伍2⓪.С○м҈
連謝祈年都沒防備,重新對上他的一瞬間,顧承忽然伸手,狠壓住了他兩邊的肩膀,眼眸淩冽,其中閃爍著令人心驚的堅定。
他說:“謝祈年,你聽好了,你是我養大的,我讓你做什麼你就能做什麼,我讓你跟誰在一起你就能跟誰在一起,別人的話,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要信。”
“懂了嗎?”
懂,了,嗎?
咯噔——
心跳狠狠漏了一拍。
謝祈年瞳孔輕縮,眸中透出一瞬間的不可置信,幾秒鍾後,心跳卻是越來越穩了。
原來,這麼多年,他求的不過就是這一句話,隻要顧承肯管他,他就永遠有底氣。
太多的情緒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謝祈年抬了抬手臂,將顧承換了個位置,傾身覆上他的唇,肆意索吻。
顧承有些透不過氣,想仰頭,想翻身,卻始終被謝祈年按在身上,動彈不得。
好不容易被放開,一句混話便在耳邊炸響:“那……我想就這樣*你,可以嗎?”
顧承擰眉,顯然不同意。
下一秒,卻又被謝祈年帶著翻了個身。
目視天花板的一瞬間,烈吻攀上鎖骨,顧承眼前一暗,陷入了短暫的眩暈。
意識到自己的腰被抵上,才連忙出聲提醒:“謝祈年,我腰疼。”
可,那落在腰上的力道是溫柔的,狼崽很快就安靜下來,細細吻他:“那……我給你按按,按按就好了。”
話音落下,青年就順勢靠在了他身邊,時不時啄一啄鎖骨,吻一吻耳朵,當然,喉結上的紅痣是最不能幸免的。
小狼崽子一邊撩他,一邊問:“我按的好嗎?”
“嗯。”
“我按的好,還是腰托按的好?”
顧承別過頭,讓耳朵不至於那麼燙,認真想了想:“你。”
“那太好了,你要習慣我去按,這樣……”就永遠離不開我了。
昏暗的小燈下,顧承很快又被謝祈年抱進了懷裏,麵對麵靠在一起,時不時討一個吻。
不厭其煩。
但顧承能看出原因。
沒過多久,就抬手撫了撫小狼的頭,問:“睡不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