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吻,有些烈。
顧承本來就難以適應,忽然聽到一句“顧叔叔好乖”,整個耳朵都變成了紅色。
呼吸微促,唇與謝祈年的唇,隻有幾毫米的距離。
他的胸膛起伏著,本來想問一句“什麼”,什麼好乖?
但不過五秒,僅僅五秒,青年就又迫不及待的吻了下來,仿佛剛才那五秒,隻是留給他換氣。
掠奪,疼惜,欺淩,誘哄。
沒過多久,眼角就又不可抑製的,灼得通紅。
顧承下意識攀住謝祈年的脖頸,烈馬的顛簸讓他一分也不敢放鬆。
或許是缺氧,腦袋竟也逐漸迷糊起來,迷蒙之中,又沒來由的,生出幾分委屈。
顧.睚眥必報.承忽然發了狠的勾住了謝祈年的脖子,在對方即將分開的空檔,陡然加深了這個吻,把他的唇角咬出血,依然不肯罷休。
腦袋裏不斷回響著“咬死你”的話,唇角破裂的一瞬間,謝祈年就漸漸停下了馬,鬆開韁繩,雙腿夾著馬鞍,兩隻手去抱麵前的顧承。
盡管顧叔叔的腰很細,一隻手就能抱過來,但起碼,這樣能讓寶貝的發泄,更有安全感。
好不容易鬆開,顧承自己卻累的夠嗆。
報複過後,手腳也跟著軟下來,還沒緩口氣,就被謝祈年抱著轉了個身,在馬上,與小白眼狼麵對著麵,相視而坐。
盯了他一會兒,顧承忽然偏過頭笑了一下。
他笑的不明所以,眼睛彎起的時候,卻落下了淚花。.伍2⓪.С○м҈
——不知道為什麼,當初,明明是他答應跟謝祈年在一起的,但這些天來,良心的譴責,道德的淩遲,莫小楠給的委屈,卻全部想從小狼身上討回來。
他愛謝祈年,愛的好苦。
對麵,青年騰出一隻手,把他的臉正過來,一點一點,抹去他眼尾的淚。
之後,便幹脆利落的拉開了自己的外套,隨手捆在韁繩上,又扯了一下自己的無袖背心,微微低下頭,指了指自己左側後頸的位置,輕聲哄他:“咬我嗎?”
顧承微怔,聽他繼續說:“給你咬。”
男人眨眨眼,不知道為什麼要咬後頸。
卻見謝祈年又靠他近了一些,大腦袋壓在他肩頭,低聲解釋:“有一種世界觀叫……abo,咬了後頸,是可以標記的。”
顧承:?
他不太了解,但謝祈年會繼續解釋:“標記完,我就是你的所有物了,隻能受你製約,被你操控,任何人都搶不……嗯……”
話未說完,後頸忽然被咬上。
酥酥麻麻的痛感襲來,謝祈年卻溫柔的伸出手,輕捏著顧承的脖頸,欣賞著男人眼中近乎病態的占有欲。
顧叔叔也想囚他嗎?
可以啊~
他會很配合。
謝祈年一隻手捏著顧承的脖頸,一隻手攬著他的腰,試圖靠他近一點,再近一點,近到……可以把顧叔叔抱在身上……
等到對方好不容易鬆開,立刻就傾身,封住了那偏紅的唇。
顧承猝不及防被擒,委屈極了,堆累多日的疲憊悉數爆發,咬著別人,都能把自己的眼睛氣紅。
謝祈年便隻好親一親,哄一哄,適當的時候,將人微微抱起……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