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瑾瞳眸一怔,或許是沒有想到我會以這個為條件。
她仍然在否認掙紮著:“你這分明就是故意不想把薑瑜送回我身邊,我根本就不認識鄔冬梅,我怎麼跟你交易?”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薑瑾怕不是以為我還在詐她吧?
我不以為然道:“怎麼選擇就看薑小姐了。隻是不知道在薑小姐的心裏,是自己妹妹的安危重要,還是你自己的清白更重要。”
我的話諷刺意味明顯,薑瑾恨的咬牙切齒。
她猛然站起身,揚起巴掌就朝我揮過來,卻被我緊緊抓住了手腕。
我不屑的看著她,提醒了一句:“薑小姐,你怕是被火氣衝昏了頭吧?這裏可不是你的地盤,是我的公司。你以為你打了我之後,還能夠安然無恙的走出這棟大廈嗎?”
薑瑾恨得直磨牙,卻也無能為力。
她滿眼憤怒和不甘的瞪著我,從齒縫裏擠出一句話:“阮詩,咱們走著瞧!是你言而無信在先!上次我放了你是被你誆騙了,不過下一次你就沒那麼幸運了。”
我不以為意,絲毫不將她的威脅放在眼裏。
她陰險地說道:“我勸你睡覺時都要開著燈,因為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隻覺得可笑,冷笑了一聲,“那咱們就走著瞧。”
拉開會客室的門,袁月就站在門口守著,看到我們結束談話,隨即看了我一眼。
看著薑瑾氣呼呼的模樣,我故作好心的吩咐袁月:“還不快送薑小姐離開,否則顯得咱們不懂規矩了。萬一薑小姐在咱們公司或者公司樓下發生什麼意外,這責任咱們可擔不起。”
“用不著!”薑瑾冷聲拒絕,可是袁月還是跟了上去。
我站在辦公室的窗邊,看到袁月一直護送薑瑾上車離開,她這才轉身走進大廈。
不多時,我辦公室的門被推開,袁月站在我身後,嚴肅的向我彙報著:“阮董,我已經在薑瑾的車上安裝了定位儀,同時我也會派人在她家周圍守著,她所有的行蹤都會在我們的監視之中。”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心中劃過一抹冷漠。
對待薑瑾,我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手軟。
袁月卻是並不放心,擰著眉頭同我商量著:“薑瑾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線索,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鄔冬梅的事她顯然是不願意坦白,難保她不會再對你下手,我覺得你身邊還是要有一個貼身保鏢,隨時護著你才更穩妥。”
袁月的顧慮也是理所當然,薑瑾這個人手段陰險的很,上次我被迷暈帶走就是吃了這個虧,對待薑瑾,當真不能輕易起來。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吧。”
蘇煜的那個組織雖然名義上已經解散,但其實大家都被安排在其他崗位,隨時聽候袁月和黃雀支配。
而這些人都是忠心耿耿的,還是可以信任的。
袁月的辦事效率很快,當天下午就將一個女人領進了我的辦公室。
那個女人亞麻色的頭發燙成波浪卷,一臉高冷禦姐的模樣,身材高挑,看起來一點都不像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