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洛鏡過去的時候,莫棋小聲的問道。
洛鏡微微點了點頭,同樣小聲回答:“搞定,我該說的都說了,就是不知道她們怎麼想了——現代人的腦補能力,那不是一般的恐怖!”
“反正我覺得,我看起來是挺像一個受害者的!明明是去壓迫別人的……結果卻還要說自己是被迫的,裝的多可憐去博取同情,這人設,咋就這麼欠呢?”
洛鏡對之前在摩天輪小包間內,莫棋的計劃還是頗有怨念的。
“讓你來演壓迫別人的,別人太容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了!”莫棋回答。
洛鏡:“……”
好氣啊,還好想笑啊!
嗬嗬!
旁聽著的阿賀沒忍住笑了出來。
“不過,你自己來演這個壞人,真的沒問題嗎?”她有些擔憂的問。
莫棋推了推眼鏡:“阿賀啊,我們又不是沒做過這種事!”
阿賀想了想,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好像也是,不過演的和真的畢竟不一樣。主要是這次,我們一開始表現的就不太像是那種會拿新人的命去探路的那種人!”
在洛鏡的印象裏,隊長莫棋雖然看起來很有斯文敗類的氣場,但是相處久了,洛鏡就老是可以從莫棋身上感受到一股老父親一樣的感覺。
見洛鏡還是有些不解,莫棋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解釋:“誰說是我來了?”
洛鏡:“?”
之前他們的計劃隻是有了一個大概,隻是計劃好了他們三個人的人設。
——他們要的不是把“新人”逼上遊樂設施就好,更是要要“新人”聽話。
還不能刺激的太狠,不然有人自暴自棄想著自我了斷的話,那就是直接多了一隻不受控製的鬼!
“一般來說,我這個隊長是不會多說什麼的,有人唱紅臉就要有人唱白臉。”
莫棋一臉淡定的解釋,鏡片折射著樂園中的霓虹燈,那股子斯文敗類的氣質更濃烈了。
“阿賀恐恐嚇起人來,其實一套是一套的,而且她是練家子,那個……你猜那是什麼?”他指著阿賀外套中的一處鼓起說。
洛鏡倒吸一口涼氣,莫棋不著痕跡的拍了拍他的手臂:“猜到了,就不用說出來了。”
“還有萬叔,他以前在部隊上應該也不簡單,甚至……你自己猜吧,反正這兩個人,比我們來唱紅臉,合適多了!”
“對了,你也別小看小廿,當年她和她爸媽一起成為了遊戲玩家,在她加入我小隊以前,有一次是好幾個小隊合作的任務,有個人對她媽媽出言不遜,小廿晚上就去把那個人和他弟弟給宰了!”
“不用懷疑,是真的宰了,字麵意義上。”
洛鏡:“臥槽……”
“好了!”莫棋拍了拍洛鏡的肩膀,“這些事情我們出去再說,這附近有個海盜船項目,先去坐這個吧,到時候我們還要再演一下,小心別露餡了!”
他們之間的交流全程都在保持著一個可以讓後麵幾個女生腦補不斷的肢體動作,不過由於聲音壓得低,說的是什麼他們是聽不見的。
萬叔走在最後麵,剛才莫棋已經給他說的很清楚了,隻要讓這幾個女生去乘坐遊樂設施,就是完美渡過這次任務的關鍵。
現在他們正在前往海盜船的路上,海盜船距離摩天輪著實不遠,現在眼看著就要到了。
之前看著其他人去坐那些遊樂設施的時候,她們還不覺得什麼,就算是聽了上一次洛鏡的描述,她們自己也沒什麼害怕的,這就叫事情沒發生在自己身上。
不過現在,一想到要去坐這些明知道有鬼的項目的人變成了她們自己,心中頓時就身處了無盡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