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先敬羅衣後敬人的社會,是父母有錢兒女貴的時代,更何況沒有父親的孩子。
“你們有人敢站出來做保證嗎?”雷震盯著西裝中年人說道:“你視你的女兒為珍寶,我視我的女兒為生命,都是做父親的人,何必如此?”
“哎呀,這可能是個誤會……”
西裝中年人露出訕笑,他被震住了。
“誤會你媽比!”雷震罵道:“今天這個事不是你追究不追究的問題,而是我要追究到底。不是要報警立案嗎?掏手機,現在就報!”
“這、這……”
被直接罵在臉上,西裝中年人也不敢還口,轉頭求助其他人給找台階。
“雷舒娜爸爸,您看我們是不是心平氣和坐下來談談?”
“學校內部的事怎能報警,不管怎樣對孩子的影響都很大。”
“雷先生,先坐下喝杯水……”
所有人的態度發生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震驚於雷震甩出的東西,盡管不清楚的對方的身份,可都明白這是和平年代。
“我這輩子一無所有,隻剩下這個女兒了,她一日羽翼未豐,我就不會解甲歸田。”雷震沉聲說道:“希望學校公正公平,給我女兒合理的說法!”
“是是是,一定公正公平。
“必須給合理說法……”
雷舒娜咬著嘴唇,盯著自己的親生父親,眼神充滿複雜。
最絕望的時候,最恨的人來了……
“走。”
雷震先行一步。
後麵的雷舒娜趕緊跟上,臨走出門的時候,轉身囂張的衝那個女孩伸出中指。
“爸爸,雷舒娜衝我伸中指!”
“閨女,一會爸帶你去商場,再給你買個包。”
“……”
雷舒娜很爽,但看到前麵的後背就不爽了。
走出學校之後,她掏出香煙,歪著腦袋瞅著自己父親。
“來一根?”
“好。”
雷震伸出右手,可剛要接觸上,香煙就掉在地上。
這是故意的。
但他毫不在意,彎腰從去撿,但一隻腳先一步踩上去。
“你怎麼還沒死?”雷舒娜吐著煙霧問道。
雷震苦笑不已,他曾想過無數種跟女兒見麵的情境,卻沒料到是這種情況,更沒想到女兒是這副樣子。
“是我偷的。”
“你是不是想教育教育我?你有這個資格嗎?嗬嗬。”
雷舒娜冷笑,言語間充滿對這個父親的恨。
“幹的漂亮。”喵喵尒説
“什麼?”
“沒有人證,沒有物證,你幹的很漂亮。”雷震說道:“竊國者侯,竊鉤者誅,我從不覺得偷盜算事。”
“我靠?”
雷舒娜半張著嘴。
隻要對方教育自己,她就有無數話來嘲諷了,可這個所謂的父親根本不按套路出牌,把人憋的不上不下的。
“雷舒娜,我們可以先從狐朋狗友做起。”雷震笑道:“抽煙喝酒打架鬥毆,我都行,有事你招呼。”
他清楚女兒對自己的恨,現在首先要做的是得到接納,再一點點修複父女之間的關係。
在此之前之前,必須得了解女兒的生活狀態。
“伱有病吧?”雷舒娜翻翻白眼:“誰願意跟你做狐朋狗友,該幹嘛幹嘛去,別打擾我的生活。”
“不想多個舔狗嗎?”雷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