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煙的雷震明顯顫了一下,用力咬著過濾嘴。
對方跟自己說這些,必然跟女兒相關。
“是不是該我嘲諷你了?哈哈哈……”
西奧多大笑,拿起雪茄美美的抽了一大口,繼續往下說。
“所有的卵子用來培育新生命,尋求可能出現的下一例Rhnull血型。基本上2個月就要采一次,而女人一生大概隻會排出500個卵泡,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最可怕的是一邊做血牛,一邊還要取卵。不要一年的時間,女孩的身體就會徹底垮掉,這個時候就可以摘除所有的器官儲存起來……”
“你知道我在什麼嗎?”
雷震麵色鐵青,煙嘴已經被咬爛。
他也不知道女兒的血型,他希望對方隻是恐嚇自己。
“每一個男人都渴望擁有一位公主,不管蹂躪還是嗬護。”西奧多轉了話鋒說道:“可哪有這麼多公主呀?渴望終歸是渴望,直到有一天男人的女兒誕生了——”
聽到這裏,雷震內心狠狠顫了一下,回想到當年女兒出生時自己的喜極而泣,都不敢用手指碰一下,唯恐碰壞。
西奧多看著他的臉色,笑著繼續往下說。
“從今以後男人有了自己的公主,他會小心翼翼的將其捧在手心裏,從一個鐵石心腸的硬漢變的富有愛心。”
“女兒傷心,他難過;女兒開心,他高興;女兒生氣,他撫慰。當女兒交男朋友的時候,男人會想起年輕時渴望蹂躪公主的心,於是無比厭惡搶他公主的混蛋。”
“可他的女兒最終會走進婚姻的殿堂,已是中年的男人笑著把保護幾十年的公主交給別的男人,轉身的瞬間眼淚流卻流淌下來……”
每一句話都能精準的刺激到雷震的內心最深處,將他內心裏對女兒的愛全部喚出來,眼角都濕潤了。
因為他跟別的父親還不一樣,自己整整虧欠了女兒17年!
“雷舒娜,你的女兒——”西奧多起身俯視雷震道:“她是Rhnull血型,一天前已被送到目的地。”
“我草你媽!!!”
雷震的眼睛猙獰猩紅,每一根毛孔都噴湧著殺機。
“哈哈哈……”
西奧多攤開雙手大笑,俯視的眼神充滿憐憫。
“注射促卵針後48小時排卵,這個時候就可以取了。對了,還要加上對身體的全麵體檢,所以72小時之後就是取卵時間。”
“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雷舒娜恐懼的躺在手術台上,眼睜睜的看著30厘米的針刺進自己的身體。”
“身體的疼根本無法形容她承受的精神與肉體的雙重痛苦,在承受不住的那一刻,她揮灑著眼淚,大聲叫出兩個字——爸爸!”
“嗷!!!”
雷震徹底暴走,伸手抓向對方的咽喉。
就在此時,一柄戰斧突然由側麵出現,在空中劃出殘影,朝他劈砍而來。
“嘭!”
沉悶的撞擊聲中,雷震倒飛出去,後背撞在滿是玻璃的牆上,再砸向同樣鋪滿玻璃碎渣的地麵。
他強忍著劇痛抬起頭:不是戰斧,是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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