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不說,看某人吃醋的模樣,還是挺有趣的。
最起碼是承包了,他一整天的笑點兒!
眼看著他越猜越離譜,梁博寅不想再放任他,繼續胡說八道下去了。
隻好,滿是無奈的擺了擺手。
他略有些難以啟齒的說:“是因為平白無故的,就吃了一嘴的灰塵。”
緊接著,梁博寅又將曲燼衣,開拖拉機跑路以及,甩了他一嘴灰的事情。.伍2⓪.С○м҈
給他從頭到尾的,講述了一遍。
原以為,段長安會安慰他一下,結果對方可倒好,直接笑得直不起腰來了。
梁博寅:“……”
這人可真不當人?!
暗自笑了一會兒後,段長安宕機的大腦,總算是徹底反應過來了。
想到梁博寅剛才說過的話,他當即就斂了臉上的笑容,語氣中不乏認真的問了一句。
“你剛才說,乖錦寶她離開的時候,同你說給咱們都留了吃食?”
被他這麼一提醒,梁博寅像是才想起來一般,頓時就伸出手使勁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哎呦喂,都怪我最近記性不好,你要是不提醒我的話,我都快要忘記了。”
他神色中滿是恍惚。
錦寶這丫頭也真是的,都說過多少回了,別再給他們破費買東西了。
也不好好的想一想,這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結果又全部都,用到買吃食上了?
偏偏這孩子,也是個驢脾氣倔強的很,什麼都聽就是不聽勸……
片刻後,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紛紛招呼都不帶打一聲的,登時就兩條腿倒騰得飛快,著急忙慌的跑了進去。
到了裏屋以後,還沒來得及喘口氣。
眼角的餘光,陡然一下子就看到了,桌子上麵擺放著的東西。
兩人雙眼一翻,大腦中一片空白,竟然是險些沒給自己,嚇得直接暈眩過去。
另一邊。
自打看見兩人一起進來後,錢宗儒和躺在床板上的許複,剛要開口打趣一下兩人。
怎麼才一會不見而已,就突然間變得,這麼和諧了呢?
沒想到兒,還沒來得及說話,那兩人就仿佛是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般。
猛地瞪大了一雙眼睛。
錢宗儒:“……”
這是啥新造型,難道是又出啥大事了嗎?
許複:“?!”
不過是出趟門,去送送錦寶而已,這咋還一個比一個,變得奇怪的了呢?
兩人被梁博寅他們,弄出來的動作,震得皆是一愣。
少頃,堪堪回過神來的兩人,又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們兩個,這是又咋地啦?”
難不成,送錦寶出門的時候,被大隊裏的社員們給看到了?
那也不應該啊,要知道他們幾人,如今住的這處地方,可是偏僻的很呢?
平時大隊裏,若是沒啥大事的話。
除了曲燼衣以外,更是鮮少會有人,刻意的過來這邊。
再者或許是,排外心理嚴重。
亦或者是怕惹禍上身,通常大隊裏的,其他社員們看到他們。
那是恨不得撒丫子就跑,還是一個比一個,跑的賊快的那種。
所以——
說一千道一萬,無非就是,被社員們看到的,可能性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