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幾個哥哥們,都不同意她這麼做,尤其是,大伯曲正振的反駁聲最大。
若光是不同意也就罷了,誰能想到他竟然還直接拿,大隊長的這層身份去威脅她。
揚言她若是敢去地裏上工的話,他就敢讓記分員給她記零分……
向來不信邪的她也確實是去上工了,結果沒想到曲正振他,最後還真的說到做到了。
她一連上了小半個月的工,而且還是次次都是那種滿工分的存在。
未成想對方可倒好,還真的就讓記分員給她,記了一個又一個的零工分出來。
最後就連人家記分員都於心不忍了,據說每天晚上都在為她頂著禿頭的風險。
徹夜難眠的想辦法兒。
而原因嘛,聽起來就更加的簡單了。
僅僅隻是為了想要打動她那顆,從始至終就堅定不移的小心髒……
於是,在光明正大且人人皆可見到的地方,兩人又暗戳戳的較勁了許久。
久到曲燼衣都快要忘記,明明自己手握隨身世界,裏麵更是有吃有喝的。
隻要她一直活著,想要什麼東西沒有?
為什麼偏偏要去跟,她家的傻大伯一起拚命呢,而且該說不說,每天擺爛也很不錯啊?!
再後來隨著時間一長,曲燼衣便覺得無趣了,亦或者是她自己,把自己給勸說成功了。
所幸,如了曲正振的願兒,率先一步放棄,去地裏上工的想法了。
除此之外更是心安理得的,當起了他們老曲家大米口袋裏的米蟲。
自此以後,她就成功的過上了,每天除了吃喝玩樂,就是遛胖兔子的幸福生活。
放眼望去估計整個上沂大隊裏,就再也找不出來第二個,比她還要閑散的人員了吧?
想到這些事情,曲燼衣又歎了一口氣。
唉!沒辦法兒啊,誰讓家裏人樂意,寵著她這個米蟲呢?
曲燼衣身上跟她一起同生的伽伽,實在是看不慣她那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了。
當即就操著一口,大碴子音說了起來。
“主人算我求你了趕緊麻溜兒的,收收你嘴角邊上的口水吧,別胡亂的嘚瑟來嘚瑟去了。”
曲燼衣聽到後,並沒有吭聲兒。
反而是就著它的言語,下意識的摸了一把自己的嘴角,很顯而易見的直接撲了個空。
另一邊,似乎是沒有注意到,曲燼衣身上的小動作一般。
又或者是看到了,但不想去糾正她。
隻聽伽伽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罕見的頓了那麼一小會兒。
片刻後就聽見它,聲音裏夾雜著些許失落的,又自顧自的小聲嘀咕了一句。
“弄得好像誰不知道,容秀和曲秉忠他們一家人,對主人你多寵愛有加似得?”
真的是同人不同命啊,明明它也躲在暗中,幫助過主人不知多少回了。
為什麼主人就不能看它一眼,順便再好好的誇一誇它呢?
哪怕是那種聽起來,就格外敷衍的誇讚,它也能欣然接受的呀,誰讓他特別好打發嘞?
哼哼……
總之就是說一千道一萬,反正它曲伽伽才不會承認,它這是又赤裸裸的嫉妒了呢!
不過,話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