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匪幫,在摸著天看來,最為重要的,便是一定要有麵子。
當然,麵子更深層次的含義,也代表著自己的威懾力。
“像我們出來混的,怎麼可以沒有威懾力呢?”
其實,用不著栓子自己說,摸著天也知道,買土槍這事,一準是郭老太婆張羅的。
“這老太婆,反抗的心思就一直沒停過,也就是沒抓著機會罷了。”
可是,有證據和沒證據,即便是匪幫,這也是兩種完全不同的解決方式。
況且,郭老太太在郭家村德高望重,為了更好的劫掠財產,摸著天也不敢逼得太緊。
萬一崩盤了,損失的還是自己。
況且,隻要是栓子指認了,無論是成功與否,都算是在郭家村埋下一顆不安定的引子。
大家互相猜忌,就沒辦法徹底擰成一股繩。
可是,栓子死硬著頭,就是一句話不說。
摸著天很生氣,他跳下馬,拔出一把馬刀,走到栓子的身邊,眼神看向一旁的村民們。
“既然他想做好漢,好啊,那我就成全他。”
說完這句話,摸著天舉起馬刀,就準備砍下栓子的腦袋。
“等等!”
刀還未落下,郭老太太舉起了手,她不忍心看著栓子這麼個好少年,就這樣窩囊的死在這裏。
她上前兩步,緊盯著摸著天的眼睛:“土槍是我讓栓子買的,和他沒關係,你放了他吧。”
“老太太,既然是你讓買的,我沒什麼話說,畢竟,我還想拿您老的孫女當壓寨夫人呢。”
“你癡心妄想!不可能!老太婆我要殺要剮隨你便,我不可能讓你娶我孫女!”
郭老太太怒目圓睜,絲毫不肯妥協,誰知摸著天噗嗤一笑,看似再次認真的和郭老太太強調道:“老太太,我說的是拿,不是娶,就是用用,你明白嗎?”
“你!”
郭老太太無話可說,她沒有任何辦法,摸著天笑了笑,繼續舉起馬刀,然後朝著栓子的脖頸用力揮下。
“骨碌碌.....”
栓子的腦袋被砍掉在地上,抬起手,摸著天用羊皮衣袖,擦了擦濺在臉上的血。
“這個就算是彩禮了,兩天後,一千斤大米,二十頭肥豬,十根金條,湊不齊這份嫁妝,郭家村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說完這句話,摸著天猖狂大小,緊跟著翻身上馬,拉起韁繩,便朝著村外騎去。
“咻!”
強忍著身上的疼痛,薑元彎弓搭箭,當然,隻是普通的木棍,剛才趁著摸著天說話的時候,薑元把棍頭削的尖了一點。
一箭之下,正中最後方的匪徒胸前,匪徒瞪大著眼睛,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呦嗬!沒想到啊!你們郭家村出人物了?”
後方的聲響引起摸著天的注意,他轉過身去,掏出槍來,可是還沒等他說出第二句話,又是“咻”的一聲。
一根木棍飛射而來,直接貫穿了他身旁匪徒的胸膛。
“好小子!有點意思!記住!兩天之後要是沒有我說的東西,你們全都得死在這!”
“媽的!別想跑!方圓五十裏地,到處都是我摸著天的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