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虹訕訕的,有點不自在,“阮阮,我說這話你別介意,我感覺……周小姐好像對你格外好,她來朝秦樓有兩次了,我每次和她接觸,都感覺她給人一種淡漠疏離的感覺,可對你,她卻好像格外親近。”
林惜阮不解,“有嗎?”
秦虹點點頭,剛想說什麼,卻聽到服務員有人喊了一聲“年哥回來啦”,她順著聲音望去,就見何年慶擰著眉頭,急匆匆的。
秦虹打趣道:“出去一趟,怎麼垮著臉回來了?是不是那家店把我們家的菜色全都抄襲了一遍?”
何年慶心事重重,被秦虹打趣也沒有反駁,隻搖了下頭,目光就落在了林惜阮的身上,眼神複雜,看的林惜阮莫名其妙。
啥情況?
難道她拒絕之後,傷到了年慶哥?
這目光,瞧得她心裏毛毛的!
“年慶哥,你是不是有啥話要和我說啊?”
她開門見山的詢問,何年慶欲言又止,抿著唇猶豫了半天,這才點了點頭,“阮阮,我確實有話要和你說,咱們能不能借一步說話?這裏……不太方便!”
薑寒煜一進朝秦樓,就聽到這一句話,當下就不樂意了,這何年慶還真是賊心不死!
“什麼話在這裏說不方便?”薑寒煜語氣冷硬,顯然有點不樂意了。
何年慶被薑寒煜一問,噎的臉上發紅,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林惜阮見狀忙打圓場,“年慶哥,你別理他,他和你開玩笑的!你有啥話要和我說?”
看林惜阮護著何年慶,薑寒煜醋壇子瞬間翻了!
盯著何年慶的眼神也充滿了戒備,林惜阮一回頭就見他死死的盯著人家,那眼神恨不得吃了人家似的。
她有點無奈,瞪了薑寒煜一眼,這臭男人,不相信何年慶也就算了,難道連她都不相信了嗎?
薑寒煜也看懂了林惜阮的眼神,抬頭望望天,佯裝無辜模樣。
收拾完了薑寒煜,林惜阮這才轉頭看著何年慶,“年慶哥,這裏沒外人,有啥話你就直說!”
其他人都在忙著招呼客人,櫃台前就他們仨,也不怕有啥不能說的話被別人聽了去。
林惜阮都這麼說了,何年慶也不好再堅持,他猶豫了片刻,才道:“我今天去了德慶樓,你應該知道吧!”
林惜阮點頭,“嗯,我知道。”
何年慶繼續道:“我在德慶樓遇到了你姐夫!”
薑寒煜此時也豎起耳朵認真聽,這何年慶神神秘秘的,他還以為有啥事,原來是遇到了劉子深!
就在這個時候,店外走過一個人,那人戴著眼鏡,頭戴一頂鴨舌帽,帽簷壓的很低,緩緩從朝秦樓門口路過。
薑寒煜皺了皺眉,看了一眼櫃台前的兩個人,見倆人沒注意自己,他趁機離開了朝秦樓。
跟著男人來到拐角的小巷子裏,薑寒煜蹙眉道:“不是讓你監視劉子深嘛!是不是那邊有什麼情況?”
來人抬起帽簷,一臉恭敬的和薑寒煜說起了自己在朝秦樓聽到的劉子深幾個人的對話,“寒哥,劉子深想要把孩子賣給別人做童養媳。”
薑寒煜眉頭一緊,暗罵劉子深不是個東西!
“還有其他的嗎?”
來人點了點頭,“還有,我看到了剛剛在櫃台前的那個男人,當時他也在德慶樓的包廂裏,就坐在劉子深的隔壁,我們撞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