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哥給小弟使了使眼色,隨後看向傅長生,問道:“長生兄弟,你那邊是不是有突破性的進展了?”
“還早著呢!我現在隻是在幫兄弟報仇,馬東成那,還沒開始查。”
傅長生笑了笑,道:“麻子哥,以後真要查起馬東成來,你可得多多幫襯,單靠我一個人,要查馬東成那家夥,簡直癡人說夢。”
“這個你大可以放心,茹姐早就交代過了。”
麻子哥拍著胸脯說道。
“對了,我一直很好奇,麻子哥你跟茹姐是什麼關係?”
傅長生道:“感覺上,茹姐不像是道上混的,但我看得出來,你們的關係很密切啊!”
“沒啥關係,你小子別胡思亂想。”
麻子哥道:“也就是,早年間茹姐幫了我一把,不然就沒我麻子的今天。”
傅長生點了點頭,感覺麻子哥算是靠得住的。
拿了一支煙給麻子哥,他自己點上一支,道:“兄弟,今天晚上,我就在你這邊湊合了,明天,你讓人去一下南西工業區,查一查一個生產電纜的廠子。”
“好說,明早我就安排。”
麻子哥朝著傅長生擠了擠眼,問道:“至於今天晚上,兄弟,我知道有個地方很不錯,要不咱們去嗨皮一下?”
“咳咳,我就不去了,你帶上兄弟們一起。”
傅長生連連擺手。
“沒勁!”
麻子哥有些失望,但也沒強求。
這種事情,需要誌同道合才行,傅長生不願意,他強行拖著,就不厚道了。
接下來的幾天,傅長生過得挺鬱悶,不得勁。
之前是他假裝生氣,故意躲著李娜,現在是李娜有意躲著他,偶然在工地碰上,連招呼都不跟他不打。
他知道李娜在氣頭上,倒沒自討沒趣。
這天,他正坐在工地上抽著煙,鄭茹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想起之前挨的那一刀,雖然他現在傷口不怎麼疼了,但肚子裏還憋著一股火沒處撒,騎著小電驢,他火急火燎的就來到了上次那家小茶樓。
鄭茹開了個包廂,已經在裏麵等著了。
今天她穿著一件白色的v領連衣裙,腰間係著一根黑色的腰帶,領口處一條小溝深不見底。
配合著她那略顯高貴典雅的氣質,很漂亮,很迷人。
見傅長生過來,她倒上一杯茶,笑著問道:“你手上的傷,沒事了吧?”
“茹姐,你不說這個還好,你一說這個我就來氣。”
傅長生走過去,坐在座子上,居高臨下。
從他現在這個位置,這個高度看下去,鄭茹的事業線似乎更為壯觀,真就如天溝一般,深邃而又帶著幾分神秘美感。
“你要幹什麼?”
鄭茹整理了一下衣服,冷冷的看著傅長生,警告道:“你要是敢亂來,我不會放過你。”
“咋的,我那一刀,白挨了?”
傅長生的眼睛微微眯起,竟是帶著一抹駭人的光芒,“不可否認,我現在是農民工,也是在幫你辦事,但我從不認為,自己的小命不值錢,你說拿刀砍就拿刀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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