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長生傻眼了,到了此刻方才知道,這是一個圈套。
難怪之前餘詩曼說腳崴了的時候,他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敢情自始至終,餘詩曼的腳就沒有受傷。
他想要逃走,但雙腿好像灌了鉛一般,不管他如何使勁,都邁不開步子。
漸漸的,他迷失了自我。
他不知道,自己在餘詩曼身上折騰了幾次,等他恢複意識的時候,發現房間很亂,餘詩曼正裹著浴巾,蹲在角落,輕聲的抽泣著。
房間的門口,則是站了好幾個警察。
這一情況的出現,他簡直日了狗了,這特麼,被人下了死套。
怒視著餘詩曼,他吼道:“草泥馬,臭娘們,老子自認為沒有得罪過你吧?你特麼的,為什麼要這麼對老子?”
“你吼什麼吼呢?”
床邊一警察拿出一副手銬,冷著臉道:“你涉嫌強暴良家婦女,跟我們走一趟吧!”
“不是,警官,你聽我說,我是被陷害的。”
傅長生指著餘詩曼,道:“都是那娘們給我下了藥,我才是受害者,你要不信,可以帶我去醫院檢測一下,我的體內,肯定還留有藥物,一查就能查出來。”
“你有證據證明,你被下了藥?”
警察看著傅長生問。
“我……”
傅長生一時間語塞,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去醫院檢查,他體內肯定是有藥物殘留的,但他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是被餘詩曼下了藥,這就很尷尬了。
“別瞎磨蹭。”
那警察一把將傅長生提了起來,道:“穿好衣服,跟我們回局裏去。”
“那個,警察同誌,我能給我朋友打個電話不?”
傅長生穿好衣服後,問道。
“想啥呢?”
警察給傅長生戴上手銬,拖著就出了房間。
開著警車回到局子,他們將傅長生扔進一間審訊室後,就沒再搭理了。
“奶奶的,今天這個局是馬東成那個賤人設計的,還是蘇燦那個混蛋搞出來的?餘詩曼看著不像隨便的女人,又為什麼要自甘墮落的陷害我?”
坐在審訊室中,傅長生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腦子裏,一直在思考著要怎麼應對接下來的局麵。
他很清楚,自己是被陷害了,但沒有證據去證明。
如果這個罪名落實,他就算完蛋了。
“吃點東西吧!”
淩晨時分,一警察走了進來。
與之一起的,還有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
拿出一個注射器,醫生在傅長生的手臂上抽了一管血後,就快速的離開了審訊室。
警察沒有走,點上一支煙,看著傅長生道:“你小子,挺行的啊!看受害者漂亮,就霸王硬上弓,把人折騰個半死?”
“警察同誌,我是被害的。”
傅長生一邊吃著東西,一邊鬱悶的回道。
“你之前不是說,你被下了藥嗎?我已經讓人抽血去檢測了。”
警察吸口煙,道:“至於你是不是被陷害的,口說無憑,如果你是受害者,我們肯定會還你一個清白,如果你就是十惡不赦的壞蛋,也休想從我們手裏逃走。”